前来,她将薄纱拉了起来。
邝兆宇的目光此时正直勾勾的紧盯着那里,没错,他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只撞见了一面,但是他可以肯定,万般的肯定这个女人正是先前与他四目相对的那一个妙龄红衣女子。
这下子可不得了了,邝兆宇彻底的心花怒放了。
他抬头瞅了瞅眼前的小楼,位置绝佳呀,只要越过前面不远处的一条绿化带,然后顺着一条笔直的落水管往上爬一段,再爬一段,很快就可以爬到那一扇让他心动的窗户边上去了。
借着夜色的掩护,邝兆宇将毛巾使劲的拧了拧,已经没有多余的水分了,他借助牙齿把毛巾牢牢的系在了左手腕上,这半干半湿的毛巾,摩擦力是比较大的,一会儿往上爬的时候还得指望着它呢。
说干就干,邝兆宇像只灵敏的猴子一样,一蹦一窜,轻而易举的就越过那一条高矮不齐,长满了各类植物的绿化带。
他“噌噌噌”的,借助着捆绑在左手腕上的毛巾,向着四楼的窗户就爬过去。
此刻,他独有的身材,将他攀爬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没费多大力气就已经爬过了三楼,再往上一些,就能扒到四楼的窗户边儿了。
邝兆宇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他屏气凝神,一丝一丝的向上游动,并且逐渐的将瘦小的身躯向右侧慢慢的腾挪。
终于他的右手,扒着窗户边了。
他将头悄悄地向右侧探起,探的慢吞吞的,慢到什么程度,慢到像乌龟一样。
窗户的绝大部分都被窗纱给遮挡住了,唯独还剩下了那么一丝丝缝隙,这丝丝缝隙,在邝兆宇看来似是专门为他而留的。
正所谓做贼之人,只要心不虚,胆就能够更大。
现在,以这个角度探头探脑地向里面张望,正好可以看到屋内的大部分地方。
这些地方有些没有看头,而有些却大有看头。
邝兆宇的目光在屋内不停的游弋着,女人的闺房,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瞧得这么仔细。
梳妆台上除了化妆品还就是化妆品,墙面上零零散散的贴了一些地戍局的宣传海报,像什么“未来未曾辉煌,又岂能毁灭!”,“人类可以一起生存,但绝不可以起灭亡!”之类的。
每每看到这些宣传标语和海报图策,邝兆宇都会热血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