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了。
双方选手依然是僵持不下,白手套和蓝手套拳手一会儿左接右挡,一会儿上扬下挫,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白手套选手身材略高一截,而蓝手套选手则显得略微粗状一些。
白手套选手的脑后留着两条小辫子,按照比赛规则,这其实是不被允许的,可是他又舍不得将其剃掉。
于是,这两条小辫子就被他用一种很特殊的胶水给粘在了后脑勺上,等比赛结束之后,再用解药水洗一下,跟原来的就又一模一样了。
忝谈和芬蕊在包厢内看得很清楚,芬蕊还忍不住打趣了一下:
“小样样,你快看看那个白手套选手。”
“怎么了。哦,你是说他后脑勺上那两条小辫子,挺好的呀!”
“咦,一点都不好。”
“为什么?”“你可不知道,那玩意被揪一下太疼了。你没留过长发,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没有,确实是我从来都没有留过长头发。不过,男人扎小辫儿,也算是挺有个性的。”
“嗯,个性倒是有了,只是不知道这野性足不足。来来来,我跟你打个赌,别看这个小辫子人高马大的,我赌他输。”
“赌就赌,到时候可别输不起就行了。我赌小辫子赢,赢的对手连裤衩都不剩。”
“好,赌注是什么?”芬蕊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询问道。
“赌注嘛,这个很简单。输的一方今天晚上必须无条件的服从赢的那一方。”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忝谈故意拉长了语调,然后不失时机地伸出咸猪手,在靠近芬蕊腰下方的位置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你可就乖乖的等着,绝对服从我就好了。我的大美人,哈哈哈哈.....”
忝谈坏笑着将他的手又继续的胡乱摸了两把。
肖飞又怎么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趁着两人打情骂俏的功夫,他已经集中意念力钻到忝谈的身体里面去了。
这“实体接触”的快乐,果然非同凡响!
一时之间,肖飞突然有了一种谈恋爱的感觉。
遭遇了“咸猪手”,芬蕊也不生气,反正又不是别人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