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跟陈怀民以前是同事关系,于是跑去楚州学习针灸。
后来开始耐心学习中医,直到陆洋出事,开始入手针灸。
陆洋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的会问上几句。
他听说陈思雨跟陈怀民和解后,脸上的表情舒缓了。
也许这对陈思雨来说是最好不过的结局。
陈思雨说道:“并州壹号院的那套房子我装修好了,一直没有去住。”
陆洋:“是不是在等我?”
陈思雨被陆洋的厚脸皮搞得哭笑不得,只好顺着他说:“是啊,一直在等你这个男主人。”
陆洋:“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并州?”
陈思雨微微低头:“我不打算回并州了,我爸这个月要退了,他和我妈都觉得楚州的环境还不错。”
陆洋沉默了,他意识到陈思雨以后打算在楚州定居,紧紧握着陈思雨的手,舍不得松开。
陈思雨陪陆洋坐了两个多小时,叮嘱他一些护理常识和饮食习惯后离开了。
临走时,她在陆洋脸上亲了一口。
这一吻,更像是道别。
不过这对陆洋来说根本就不算事,顶多是文艺女青年的多愁善感罢了。
楚州又不远,陈思雨还把在中医院上班的事情告诉他,有空直接杀过去。
只要不出国,所有的离别对他来说都是短暂的。
......
傍晚,陆建军和沉丽娟回来了。
沉丽娟问陆洋:“小雨走了?”
陆洋点了点头。
沉丽娟怪罪他:“你怎么不留人家在这里吃饭呢?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陆洋:“妈,这里是医院,等我出院的时候我再请吃饭可以吧?”
沉丽娟叹一口气,现在她的感觉就是她们家永远是亏欠的那一方。
因为徐淮和陆佳怡,几个家庭之间已经越陷越深,再也难以自拔。
除非有人下决心,狠心斩断这一切。
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唉,陆洋昏迷的时候,她日思夜想盼着陆洋能平平安安的醒来。
现在醒来后,摆在眼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