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秀雅往陈思雨碗里夹了几快子菜。
陈思雨继续低头吃饭。
陆洋发现一个现象,陈怀民给陈思雨夹得菜都被拨到碟子里,只有付秀雅夹得饭菜才会塞进嘴巴里。
可想而知陈思雨对陈怀民确实挺恨的。
唉,这种事怎么说呢,当老子的犯下错误,不应该让孩子承受。
陆洋自己可以流连花丛中,但他轻易不会要孩子。
如果要孩子,就得肩负起当父亲的责任。
子不教,父之过,说的一点不假。
陈怀民对陈思雨说:“附属医院那边我都打过招呼了,到时候先安排你去胸外科实习,三年,不,两年就安排你主刀,顺便你把主治医师考下来,到时候以研究生的学历,三年安排你副主任医师。”
陆洋对医生的职称不太懂,但是也能听明白,陈思雨未来的道路安排的非常顺畅。
付秀雅轻轻推了推陈思雨,用讨好的语气说:“听见你爸的安排了吗?”
陈思雨吃饭的动作停顿,也许是陆洋在场,也许是付秀雅的语气太过于卑微,她微微点了点头。
陆洋算是看明白了。
怪不得当初的陈思雨嚷嚷着毕业,最后陈怀民让她考研。
陈思雨考研后想去外地工作,陈怀民又把闺女栓在身边,而这个做思想工作的人就是付秀雅。
陈怀民看闺女答应下来,心里有些得意,端起酒杯。
陆洋陪着陈怀民碰杯,两个人又喝了一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饭局结束。
付秀雅和陈思雨去厨房忙碌。
陈怀民亲自给陆洋泡了一壶工夫茶,还心血来潮带着陆洋去书房观看他临摹的书法。
陆洋打量着书房,墙壁上挂着不少字画,有临摹的,还有真迹。
陈怀民自豪道:“陆洋,你也许不知道,我不仅是理工大学的校长,还是并州书法协会的会长。”
陆洋恭敬道:“陈校长厉害啊,我当年也学过书法,真的学不来。”
陈怀民:“很多人说书法的最高境界是神韵,也有人说是狂草,其实在我看来他们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