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福安道:
“回娘娘,青鱼玉佩本没有什么,可是在奴才看来,花玦见到沐沧提起汐华桥的面色很是惊慌,再听到青鱼玉佩之时,更是吓得逃走了。奴才认为沐沧当日并未看错人,那个在汐华桥上弄丢青鱼玉佩之人就是花玦。”
“可奴才不明白她为何不承认,而且还对此事很是惊慌,所以奴才才让那侍卫出宫赎回了青鱼玉佩,然后交给娘娘你!奴才认为这枚青鱼玉佩一定暗藏玄机!”
夜浓手握青鱼玉佩,起身微微一笑道:“小安子,你做的好!那名侍卫当赏!”
“多谢娘娘!奴才还有一事……”
“哦?什么事?”
“娘娘不是为昨晚的事生气吗?这沐沧出入追兰王宫,乃是一个愣头青,有勇无谋,又不合群,什么都不懂,奴才可以让他去给娘娘你出口恶气!”
夜浓回头一笑:“你的意思是?”
福安道:“奴才待会儿会派沐沧前往天牢一趟,让他好好替娘娘你出出这口恶气!”
夜浓心中开心,落座又道:“万一陛下问责起来……”
福安道:“娘娘不必担心,到时候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沐沧头上。他不过是宫中一名没有后台的小侍卫,即便是被陛下问责处置了,死也也就死了!无所谓的!”
夜浓点头,抬手示意福安去办。
福安乐颠颠地走出了房门,然后去叫守候在外的沐沧。
他背着手,做出一副眉头深锁的样子。
沐沧见了,不免担心,急忙问道:“福公公,你为何愁眉深锁?难道是因为我买的香粉不合皇后娘**意吗?”
福安坐径直走到花园旁的石桌上坐下,然后示意沐沧也过来同坐,他一边伸手拿起桌上的紫砂壶倒着茶水,一边叹气着道:“你买的香粉很何皇后娘**意,娘娘还说你办事麻利,要咱家犒赏你呢!”
“多谢皇后娘娘!多谢福公公!可是福公公,你因何事而烦恼呢?能不能有小的尽力之处?”
福安抬头看向一旁依旧是站得毕恭毕敬的沐沧,然后道:
“事情是这样的,皇后娘娘昨晚在御花园抓到一对偷亲的**,可惜那狗奴才是个太监,而且还是陛下身边最宠爱的太监,他叫林邪,如此丑事,有违宫规。”
“陛下却还一意孤行,有意包庇那叫林邪的太监,不顾皇后娘娘劝阻,只是暂时将那狗东西收监天牢。皇后娘娘为此事而忧心忡忡,担心此事将来会成为人们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