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颂虺知道好友伤心难过了,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我们去喝酒吧,今朝有酒今朝醉,那些烦心事就别放在心上了!”
南越国。
“是谁在抚琴?”
“陛下!何事?”
“你们可有听到琴声?”南越皇帝瞪大了双眼,感到莫名的恐惧。
然而前来的侍卫却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反而笑着道:“或许是陛下的哪位嫔妃在后宫抚琴呢,想要争得陛下今晚的临幸!”
“胡说,这儿乃是御书房,后宫的琴音怎么可能传到御书房来?而且……这琴音好熟悉!”
南越皇帝惊恐替推开御书房的房门,走到走廊上,凭栏四望,可是直闻琴音,却不见人影。
“不对……这首曲子……是公玉长卿!是公玉长卿!快!快命人来保护孤!快--”
南越皇帝苍老的眼睛里尽是恐惧之色,吓得瑟瑟发抖,侍卫看了只觉奇怪。
黎情轻拂着古琴,凭借记忆弹奏着公玉长卿的杀人之音,虽然他弹奏出来的琴音无法杀人,可是却能诛心。
他这么做就是故意要让南越皇帝做贼心虚,乱了心神。
就在当天夜晚,他点住了看守之人的穴道,暗中潜入了南越皇帝的寝宫,寝宫之内燃着助眠用的檀香。
南越皇帝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睡去,额头上却是大汗淋漓,眉头时不时会皱起来,口中还不断呢喃着:“公玉长卿--不要杀孤!这不是孤的错!不是!公玉长卿--”
突然,他感觉道房内似乎有什么人正在靠近自己的身体,猛然间从睡梦中惊醒,只见半掩的床幔后确实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他一袭白衣如水垂落,背负长琴,满头白发披散在胸前,冷峻的眉头,瞪着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看着自己。
南越皇帝陷入惊恐之中,根本就分不清那披头散发之人究竟是谁,只是看着他背负长琴,又满头白发,下意识就认为他是公玉长卿。
“啊--公玉长卿,你想干什么?你不要杀孤,你想要什么孤都给你!”
黎情伸出冰冷的手指,恶狠狠地掐住了南越皇帝的脖子,厉声问:“当年你为何要命吴阿金下枯秋蛊害我?”
黎情的一句话,令得南越皇帝瘫软在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