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又能如何？他们是不能在一起的，她岂不又再次伤害了他？她怎么可以如此自私自利？再忍心伤害他一次。

这个可怕的念头才一开始就令白如烟不寒而栗，她摇了摇头，然后弯下腰，蹲下身来，双眼凝视着白灵儿，十分认真地道：

白灵儿急得直哭，嘤嘤哽咽起来。

白如烟硬起心肠，伸手轻轻替白灵儿抹掉挂在脸上的晶莹泪花，然后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解释道：

白如烟无奈，只能摇头将寒竹的身份说了出来：

白灵儿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戛然而止，整个人瞬间都木了，她不敢置信地道：「阿娘，你说什么……阿爹他不

是仙官……是魔族？」

白灵儿自小就被当成玄霜宫的掌门人来培养，对于魔族她早已是耳濡目染，玄霜宫上下都视魔族为敌人，而她这位玄霜宫的小宫主也不能是非不分，尽管她再怎么喜欢寒竹这位阿爹，可只要一个魔族，便可成为不能再相见的天大理由。

白灵儿小心翼翼地试探，白如烟目光澄澈，带着几分不忍，点头道：

白灵儿抽泣着道：

白灵儿小小年纪，却要承受这么多，白如烟只觉这孩子懂事得令人心疼，将她一把抱进了怀中，温柔地道：

白灵儿微微仰着小脑袋，眼眶中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地静默流淌着，她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嘟起，伸出肉嘟嘟的小胖手轻轻安抚着阿娘，懂事地道：

入夜时分，寒竹又不知不觉来到了农舍附近，他本不该来的，可是脚却不听使唤的带他来了，心也不听使唤，也不知道是为了小灵儿，还是想要见白如烟。

他知道白如烟就在农舍之中，心中的那道伤疤开始流血，他痛并思念着，那曾经令他如痴如狂的女人就在那间农舍之中，二人只不过是咫尺之间，却又相隔了天涯一般。

他看着天上被乌云遮掩的明月，幽幽一叹，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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