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渐渐明白,因为我身体生来就带有顽疾,需要留在那寒冷之地,靠师父的功法救助,才能活下去。”
“哦……原来如此,难怪瞧着你这么虚弱呢!”
寒月山一笑道:“我现在都好得差不多了,哪里虚弱了!”
柳烟烟伸手一比,道:“比起我就虚弱了!你敢不敢跟我掰手腕?”
寒月山摇了摇头,明显有些怂了,他不服气地道:“那是,你是个饭桶吗,吃得多自然力气也大得多!”
“嘻嘻!你就是在羡慕嫉妒恨!”柳烟烟歪着脑袋嘻嘻一笑。
寒月山叹了叹,然后**着身旁的那柄杀神剑:“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父亲长什么样子,这是他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柳烟烟眨了眨眼,有些懵懂地道:“那你问过你师父,你父亲是谁?他是怎么死的吗?”
寒月山道:“问过,从小就问过,不过我师父回答得也很干脆,她说她不知道。后来我也问过我娘,她说父亲是个好人,但她不能告诉我我的父亲究竟是谁,又是为何而死的……每每多问,她又总是默默流泪,让人看了心疼,所以我便不再问了。”
柳烟烟眼珠子一转,道:“你父亲怎么这么神秘?依我之见,你母亲既然肯将你托付给你师父,你师父手中又有你父亲的遗物,可见她不会完全不知道你父亲的事。”
寒月山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她不说,我也不好再问,你也知道我师父那个人冷起来,有时候就很可怕……”
柳烟烟嘻嘻一笑,道:“哦,你坏了,在背后说你师父的坏话!”
寒月山道:“我才没有,只不过这些心里话我憋在心中一直没人倾诉,如今才肯对你说的,你不准出去乱说哦!”
柳烟烟不解,问道:“你不跟你师父说,也不跟那叫彩铃的姑娘说,为何偏要对我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人说?”
寒月山道:“反正你最多待两天便走了,以后我们也不一定会再见面了,我与你说了也没什么!”
柳烟烟指着他道:“哦,你把我当空酒坛子了!”
“什么空酒坛子?”寒月山表示不解。
柳烟烟随即将头埋入大酒坛子中,然后对着酒坛子喊:“寒月山是个大笨蛋!”
喊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