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娇俏的小脸上还不忘给他一记白眼,这眼神,这模样,分明就是嫌他吃白食嘛。
南宫契无奈地摇了摇头,仰头喝了口酒,一手捂着脸,心塞地道:“怎么我就变成众矢之的了?果然是徒弟大了,开始想起师父了!”
傲雄心的眼睛是不是看向一旁的寒紫月,似乎是在谋划什么。
寒紫月也已察觉到他的不友善,心想,这个老不死的,倘若他鼓动大泱府的人动手抓自己,还真是麻烦。
南宫契邪眸看了一眼傲雄心,又看了看寒紫月,冷笑道:“哎呀呀,冥龙啊冥龙,我们好心来救你,你可别不识好歹!”
他后面的那句“别不识好歹”说得极重,表面看是在说冥龙,其实就是说给傲雄心听的。
傲雄心似乎也听出了他的意思,冷嗤一声,转头双手抱怀,斜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懒得理他们。
夜枕风替傲雄心换好了药,便走到南宫契身旁,道:“师父,你又重回大泱府任职了吗?”
南宫契道:“师父的师徒缘浅,不会再回大泱府任职,我只不过是回去看看罢了。”
夜枕风微微蹙眉,道:“这么说师父你还要离开?”
南宫契道:“本也不打算久待,这次若不是为了救人,我也不会来。”
夜枕风道:“那师父你之后会去哪儿?”
南宫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夜枕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师父的心里还放不下拜……凌云吗?”
他的声音虽然很小,不过在一旁做饭的寒紫月和蓝醉舞还是听到了,且十分八卦地假装做饭,却侧耳认真地倾听着。
南宫契苦笑一声,伸手拍了拍夜枕风后背,然后起身独自朝森林边走去,装作一副赏月的模样,然而天上却黑云密布,根本就没月可赏。
其实就算他不说,夜枕风心中也明白,师父想要赏的是拜月。
聂摘花搭完帐篷回来,一**坐在石头上,看着众人道:“嘿,看来云轻轻的占卜之术也不怎么灵嘛,之前蓝长老把她的占卜之术给吹上了天,我还以为当真有多了得!”
冥龙不解,道:“什么意思?”
聂摘花道:“我们来之前,云轻轻特意替我们占了一卦,说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