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道:“搓衣板啊,他不是经常跪的吗?之前我还陪灵都一起去买了一块,玄铁打造,结实耐用,据说是第一神洲的牌子货。怎么……左司马,你觉得用下来效果如何?”
“聂摘花,你这个**,难怪老子怎么摔都摔不坏那块搓衣板,感情你陪她去买的。”
聂摘花吐着舌头,被他围绕着樱花树,追着打。
南宫契看着二人狼狈不堪的表情,一阵大笑之后,反而觉得内心空荡荡的,他不由想起凌云来,心头一软,他此刻多想去找她,但一想到自己是幽皇转世,便觉得何在口中的酒是苦的。
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笑着笑着,眼角就流出泪来。
聂摘花和左司马见他竟然哭了,立即停止追打,坐了下来。
聂摘花伸手一拍他的后背,道:“哭什么哭,不就是个女人嘛!你若真是想她,大不了去找她就好了,管什么大泱府不大泱府的,魔道正道乱七八糟的。”
左司马道:“聂摘花,你这个疯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呢?别教坏了小契!”
聂摘花饮下一杯酒,道:“若我喜欢的人心里有我,隔山隔海老子也去。若是没我,隔山隔海去了也没有。”
她说完,有意无意瞟了一眼南宫契,南宫契却只是不停地喝酒,默默流泪,就这般,他们从天亮喝到了天黑。
月上枝头,风微凉,想醉的人也已醉倒。
看着趴在石桌上熟睡的南宫契,聂摘花准备将他扶回房休息,岂料却被左司马给抢了先,左司马耿直地道:“我送他回房好了,你……我不放心!”
聂摘花白了他一眼,道:“我又什么好不放心的?难道你还怕你的兄弟吃亏了不成?”
左司马一本正经地道:“这是自然!我就怕你借此机会来个生米煮成熟饭,那怎么办?”
聂摘花白了他一眼,道:“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又不是你!”
左司马脸一红,道:“我和灵都那是两情相悦!再说,你又不是君子,你是女人,女人一向都很会乱来,我说什么都不放心把小契交给你!”
聂摘花双手握拳,双脚跺地,咬牙切齿地道:“左司马你这个**!”
不得不说左司马身为直男的第六感还是挺准的,这聂摘花打南宫契的主意可不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