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生傲世,无奈却情深难付。英雄多半都逃不过寂寥的命运,或为情,或为义,或为这无法回头的人生。
忽有飞雁向南报,回首春秋已蹉跎。
往事如梦亦如烟,如梦如烟几悲凉。
坐在桅杆上放哨的船师发现异样,急忙从桅杆上滑了下来,冲着船舱大呼:“船长,船长,黄金船!黄金船!”
赵熹从船舱中跑了出来,高声道:“什么黄金船?”
他随着船师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身后果然漂浮着一艘金灿灿的黄金船。
他被吓了一跳,不敢置信地道:“还真是……黄金船啊!”
楚慕白和蓝醉舞闻声而来,赵熹伸手指着身后的黄金船,道:“楚公子,后面突然驶来一艘黄金船!”
二人举目望,蓝醉舞道:“好快的速度!那桅杆上似乎还站着一个人。”
楚慕白举目望,那桅杆上果然站着一个人,他一身金色的衣袍,在风中飘飞,长发如狂,踏风而来。
乘风踏浪三千尺,遨游天地万世间,世上还有这般气势之人,也只有刀皇了。
刀皇的速度极快,只不过一呼一吸的时间,他人便已落到了他们身旁,衣袍轻轻落下,左手上还握着一把霸绝天下的――残刀。
“啊,刀皇前辈!”蓝醉舞不敢置信,伸手捂住了嘴。
此刻的刀皇似乎与之前的他有所不同,她终于相信,实力可以改变一个人,当他彰显他实力之时,他便不再是渔夫,而是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王者。
楚慕白道:“刀皇前辈,你的手好了吗?”
刀皇的左手肌肉坚硬,充满了力量,他笑道:“就你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你还真当她能伤得了我堂堂刀皇吗?”
蓝醉舞瞧见他的左眼上还有些淤青,不由捂着嘴偷笑。
刀皇看向楚慕白,道:“你小子,大老远给我送就酒,我也不能让你就这般空手而归。我虽然不能传你刀法,不过可以将你父亲当年与我一战的刀法重新施一遍给你看看,也不枉我与他相交一场了!”
楚慕白大喜,道:“刀皇前辈,真的吗?”
刀皇一笑,道:“不然呢?难道你以为我千里迢迢是来找你算账的吗?”
楚慕白大喜,转头看向蓝醉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