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如今却为一只小鸟而变得温柔,他将它小心翼翼地揣入怀中,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试图安抚着它的不安。
小鸟蜷缩着身体,在他怀中瑟瑟发抖,似乎是感受到了他怀中的温暖,渐渐地开始安静下来。
他笑了笑,他鲜少会笑的,不过这一笑,人就变得温柔许多,当然,他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孟晚歌。
孟晚歌高大的身影消失在了雨中,他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踏入了那万丈红尘之地。
当他那双满是泥泞的双脚踏入门内的一刻,楼上的老鸨便从楼上冲了下来,摇着手中的红色丝帕,嫌弃地道:“去去去,哪儿来的叫花子?看你一脚泥泞,可别玷污了我这刚洗的丝绒水晶地毯!”
老鸨看他人高马大,眉尾还有一条刀疤,不由吓得又缩了回去,他一步步向前。
老鸨被其吓得一再退后,结巴地道:“你……你想做什么?”
她正准备叫打手来,孟晚歌却伸手递给她一只破旧的钱袋,道:“找人!”
老鸨吓得哆嗦着手去接,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满满一袋子金耀币,金光闪闪,几乎要亮瞎她的狗眼。
她急忙一改态度,犹如看到亲人一般,热情地道:“哎呦喂!原来是位深藏不漏的客官啊!客官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我们百花深处什么样的都有,百媚阁、常春阁、楚云阁、弄花阁……”
孟晚歌道:“我找百媚阁的白衣媚姑娘。”
老鸨咯咯笑道:“这位客官真是好眼光,百媚阁的白姑娘,那可是我百花深处的花魁,必定包你满意!包你满意!”
孟晚歌跟随老鸨上楼,楼内,丫鬟正在替白衣媚梳头,她的头发又长又亮,檀木梳子在她的发间温柔滑落。
他站在门外恍惚失神,心想这握剑的手,是否能有机会替她梳一梳头?
白衣媚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之上倒映着她朦胧的容颜,即便只是看到镜子中的倒影,孟晚歌都紧张得不行,嗓子发干,木讷地站在那儿。
“咳咳……”
老鸨咳嗽了一声,示意丫鬟离开,很快老鸨和丫鬟就都离开了百媚阁,屋内只留下白衣媚和孟晚歌两人。
白衣媚对镜簪花,柔声道:“客官,桌上早已备好酒菜,请客官慢用,奴家马上就好。”
她用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