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微微一颤,然后收剑上前。
白衣媚眼中散发出一丝狡黠光芒,那是看到鱼儿上钩才有的光芒,不过却又稍纵即逝,被嫣然一笑所覆盖。
她不会半点武功,不过却是一把无比锋利的剑,她才不管江湖中有哪些武功招式,她只需一招,就可以将对方手到擒来。
江湖有江湖的生存法则,而百花深处也有百花深处的生存法则,然而,不管是什么法则,适者生存,才是王道。
她轻轻舞起腰肢,那腰肢如柳般柔软,如絮般轻盈,薄袖曼妙犹如蝴蝶翩飞,白色裙袂如同流水般轻轻颤动,翩转婀娜。
从来都是在刀头舔血的孟晚歌,又岂见过这般的温柔,这般的妩媚,这般的柔情?他的喉结上下微微滑动,用力吞了吞口水,眼神微微发红。
她兰指轻轻挑起一抹青丝,青丝如烟,轻轻在他脸庞挠了一挠,轻飘飘地,似如云霞拂面,似如春风袭来,挠得他的心痒痒的。
白衣媚世,舞姿倾城。只见她兰指放在唇边轻轻一抹,嫣然一笑,半仰着头,白衣媚骨,如玉凝脂,无不销魂,柔声问他:“孟大侠可是答应保护奴家了?”
孟晚歌嘴角露出淡淡笑意,道:“你若不愿回去,天涯海角,我都带着你。”
白衣媚听完,心中一暖,起身搂住了孟晚歌的脖子,一把推开孟晚歌戴在头上的斗笠,二人鼻息相观,潮热的喘息洒在彼此脸上,内心有着蠢蠢欲动的躁动。
她柔荑般的双手轻轻环在他的颈后,轻轻来回摩挲,低头朝他的薄唇上小心试探,彼此的唇似有似无地划过,小心翼翼地碰触。红唇如花似玉,丝丝点点,洗礼着孟晚歌疲惫的身心,令其一点点放松警惕。
小楼之外梨雨落,轻解纱帐珠帘颤。
红烛摇曳温柔乡,春风一度时光短。
天蒙蒙亮,一道倩丽的人影便从土窑客栈内走了出来。门外,早就有一辆华丽的马车在等着她,这美人正是身穿白色薄裘的白衣媚。
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已经站在那儿等着她,他双手负在身后,对她道:“你可以走了。”
白衣媚道:“接下来你要对他做什么?”
男人道:“他对你而言,只不过是一夜承欢的恩客,怎么?只是睡了一晚,你就如此放不下他了?白花魁是个活得通透的人,我劝你莫要一朝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