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又瓶塞似的飞回床,杨清岚掀起床上的被子,捂在碧的身上。
“唔!呜呜呜!唔——”
碧的双腿乱蹬,整洁的被窝变得乱糟糟。
李浅夏看杨清岚面不改色,一边平静地看电视,一边用手按住被子,心里不禁为李家下一代的安全教育感到忧心。
李长昼咂了两下嘴,怀疑自己连着唇边的晚霜一起喝下去了。
晚霜能不能吃?
“对了,哥,”李浅夏走过来,瞒着尸体一样躺着不动的碧,悄悄问他,“别的白卡玩家都有任务,为什么你没有?”
李长昼想了想,说:“在游戏给我任务之前,我已经杀够了黑卡玩家?”
李浅夏觉得老哥这个回答很5点智力,但又好有道理。
◇
后半夜,伏尔塔瓦尔河东岸,海明威酒吧。
亚费罗娜踩着夜色,推开门,在正对门的吧台就坐。
“漂亮的红发小姐,需要什么?”留着大胡子的酒保问。
亚费罗娜捏起餐单,扫一眼,合上:“JALISCO,谢谢。”
她洗了澡,换上**的裙子,胸脯半露,雪白丰腴。
红发披散,发梢末尾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涂了一些托鲁纱缔的香水,漂亮得像是从伏尔塔瓦尔河走出来的暗夜女神。
做情妇首先要的是漂亮,气质也不能差。
“深夜一个人出现在酒吧的美人,”立马有人过来搭讪,“一起喝一杯?”
“不,谢谢。”嘴上拒绝,亚费罗娜却笑得妩媚。
>“为什么?今晚的查理大桥不够浪漫?”
“浪漫?查理大桥被一只巨龟喷的到处是水,一尊圣象听说都活了。”
“那只是街头艺人的表演罢了。”那人挑挑眉,不以为然,“不是总有这种东西吗?把身体涂上颜料,一动不动,让人以为是雕塑。”
“小姐,你的JALISCO。”酒保过来。
“谢谢。”亚费罗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男人的喉结,跟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起吞咽。
喝完,亚费罗娜对男人说了抱歉:“我喜欢特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