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惊澜目视前方,目光如炬:“直接推掉这份工作,损失我来填补,以后不跟他联系。”
温瓷不解地问:“为什么?”
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避嫌。”
温瓷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起,盛惊澜平等地讨厌每个接触她的异性,以为他又在吃醋,笑着打道:“盛惊澜,你是醋坛子吗?他是你大哥诶。”
“大哥也不行。”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更不像平常开玩笑的口吻。
忽然变重的语调让温瓷重视起来,认真地着他:“盛惊澜,你不讲道理。”
盛惊澜侧头瞥了她一眼:“宝贝,你确定要跟我讲道理?”
“我已经答应这件事,而且你哥等了这么久,突然反悔很不道德。”这不是生意人该做的事。
盛惊澜的思维却偏到另一处,满是不悦:“你已经在考虑他的感受了?你跟他很熟吗?”
“你别钻牛角尖好不好,我跟他约定在先,即使‘避嫌’也得完成自己承诺的事,更何况我跟你哥并没有其他接触,根本谈不上什么避嫌。”换个说法,她给男朋的亲人制作绣品,不是联络亲情的好事吗?
“温卿卿!”盛惊澜突然连名带姓喊她。
导航语音传来“已达到目的地”的提示,车子停在路边,盛惊澜一脚踩住擦刹车,侧头凝视她,“你在为盛憬言跟我吵架?”
温瓷深吸一口气,尚且还能平复心情,“我没有吵架,我在跟你讲道理。”
盛惊澜松开方向盘,“我的道理很简单,远离盛憬言。”
“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别说什么‘避嫌’,我跟他因工作接触的时候互不认识。”她并非不懂变通,只是需要合理的原因。
偏偏,盛惊澜又是那副肆意妄为的样子:“就他不爽,行吗?”
温瓷撇嘴:“这算什么理由,他是你哥。”
“谁规定兄弟就得关系好?”盛惊澜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近温瓷,在她耳畔吐息,“宝贝,我没跟你开玩笑。”
车窗外灯光一闪,温瓷反射性撇头:“有人到了。”
“那又怎样?你是我女朋。”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盛惊澜捏着她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在唇上盖下印章。
温瓷不知道为什么聊着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