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称呼萧文琛为叔叔。
盛菲菲跟周贺临互换眼神,不敢让萧文琛知道他俩在把萧嫣然跟温瓷作比较,只能逮着一些好听的讲:“我们在说,嫣然姐跟我小叔的女朋都喜欢穿旗袍,生日也相近,很有缘分呢。”
萧文琛微微皱眉:“她今年多大?”
盛菲菲茫然张口:“啊?”
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太突然,萧文琛故作随意道:“听你们这样说,的确很有缘,嫣然将满25,也不知道那位温小姐多大。”
周贺临仰头抢答:“这个我知道,温瓷姐也是25。”
盛菲菲扭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周贺临耸肩:“拜托,之前去南城的时候就知道了,禾苗说的。”
话题就这么被带过去,等两人叽叽喳喳讨论完,萧文琛已经不见踪影。
“哇,萧叔叔不会听见我们谈论嫣然姐生气了吧。”盛菲菲有些忐忑。
周贺临添油加火,“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萧叔是女儿奴。”
他们一起长大的,自然知晓萧文琛对女儿多么好。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聊点别的。”盛菲菲仰头张望,“我小叔呢?”
盛惊澜跟温瓷站在一处,总有人主动上前结交,把他们围成圈。
直到中途,助理小璐过来传话:“惊澜少爷,先生让你过去找他。”
这是让他独自过去的意思,盛惊澜听到也不想搭理。
小璐为难地向温瓷。
温瓷悄悄在盛惊澜胳膊上捏了一把,“你去呗。”
盛惊澜朝她投来无奈的眼神,“行吧,我先过去一趟,很快回来。”
温瓷说:“好。”
盛惊澜一走,温瓷就成为独立的焦点。
在场的年轻男性知晓她身份,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萧文琛直直地盯着那张像极了故人的侧脸,手握成拳。明知不合时宜,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你叫温瓷。”
温瓷记得这人,刚才好像站在老太太旁边,或许是盛家哪位长辈,礼貌答道:“我是温瓷,您好。”
萧文琛又问:“随父姓还是随母姓?”
“嗯……不好意思,请问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