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瓷没力气了,倾身倒向盛惊澜,莲藕臂攀着他脖颈,呼吸音都重了几分:“你没有反应的吗?”
为什么盛惊澜可以干净整洁的站在那里,而她满身凌乱。
“嗯?”男人缓缓睁眼,低哑的声音带着磁性,“要感受一下吗?”
盛惊澜牵着她的手,带至身前,温瓷像是被烫到,旋即抽回。
男人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不由分说地把兔子叼回自己的领域,狐狸撕破伪装的假面,透露自己真正的目的:“不是要学吗?教学才刚刚开始。”
温瓷开始后悔多嘴问那一句。
她那光滑细腻的手,第一次干这么累人的活儿,仿佛酷刑一般,磨蹭到发酸。
温瓷嘤嘤呜呜,被逼得挤出几滴眼泪,声音断断续续:“你能不能,直接一点?”
“我倒是想。”盛惊澜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扣至后脑勺,射出蓄势待发的箭,“这里没套啊宝贝。”
现在去买,或者让人送来,都已经太迟了。
温瓷被盛惊澜抱下来的时候,浴巾已经浸湿一片。
“白洗了。”温瓷把头发拨到身前,原本已经吹干的发尾又沾满水,不得已把发尾部分重清洗一遍。
“吹干就是。”盛惊澜洗干净手,才想起被扔在一旁的吹风机,托起发尾部分帮她吹干。
长发早已超过腰部,温瓷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说:“我想剪头发了。”
盛惊澜对她那头柔软的乌发不释手,问:“怎么突然要剪?”
温瓷吐气道:“太长了。”
盛惊澜了然,主动提出:“我帮你剪。”
温瓷惊讶:“你连这个都会?”
某人理直气壮且充满自信地告诉她:“网上有教程。”
温瓷:“……”她怎么能相信盛惊澜这张嘴。
离开玲珑后,温瓷一夜未归。
她不知道,昨天为她撑伞的男人拜访温家、寻访玲珑,都只得到一句话:“温瓷小姐不在。”
温瓷没有回家,也没去玲珑,盛憬言多次扑空。他打开手机,多次翻开相册里唯一的旗袍照片,上面是温瓷的侧颜。
年初,他在外国街头惊鸿一瞥,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