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最亲密的行为,到哪一步?”
牙齿划过薄唇,盛惊澜久久没有给出答案。
温瓷的心情一点点下沉。
她知道这种话题很敏感,但她真的很介意,毕竟他有过那么多前任,即使没做到最后一步,那其他撩拨的手段呢?
那是她心里的坎,没走到这一步之前不觉得,真到要迈过去的时候,才知道有多难。因此这段时间,她一直在门口徘徊,止步不前。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时间仿佛静止般,谁也不肯打破。
三分钟过去,温瓷闭眼叹息,声音低弱:“如果实在说不出口,就算了吧。”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她把散落在垫子上的纸牌一张一张捡起,整合到一起,没有再继续的意思。然而当她准备牌放回木桌去的时候,手腕忽然被一道大力握住。
温瓷尝试抽出,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又在瞎想什么?我没碰过她们。”顿了顿,又道:“也没亲过。”
温瓷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所以他刚才难以启齿的表情,不是做得太多,而是因为什么都没做?
“你的问题结束了,温小姐。”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盛惊澜迅速打断,并从她手里拿走所有纸牌:“继续。”
“继续就继续。”大不了她接着探索。
然而这次,温瓷没有前几次的幸运,输了。
她摊手:“你问吧。”
反正她生来坦荡,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就无所谓盛惊澜的任何提问。
温瓷无所畏惧,却见盛惊澜双指夹起一张牌,竖在灯光下,勾唇道:“上次在乌篷船里,舒服吗?”
他甚至故意拖长语速,后半句缓慢而清晰地传进温瓷的耳朵,如密集的擂鼓声,让大脑轰鸣。
耳廓在灯下泛红,温瓷不用摸都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很烫。她真是高估了某人的下限,怎么能当面问出这么……这么难于启齿的话题。
>她碍口识羞,被盛惊澜拿捏把柄:“温小姐,愿赌不服输?”
“无、耻。”温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侧过头,不他。
腰间却被纸牌抵住,从侧腰滑至肚脐。
这身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