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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亲近的距离,分明意有所指。
温瓷猛地反应过来,他在向她索要回应。
白日不必夜里荒唐,清醒时候的温瓷面对此事更加手足无措,连话都不会说:“我,不会。”
盛惊澜盯着她了好一会儿,忽然把药交到她手里,轻声笑:“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突然这么好说话,温瓷满脸狐疑。
盛惊澜接过她手工的袋子拎在手里,带她乘电梯下到停车场,又亲自开车送她回家,一路上老老实实,没有动手动脚,也没乱说胡话。
车子在温家大门前稳稳停下,温瓷已经卸掉全部戒备心:“我先回家了哦。”
“嗯。”旁边的人侧身替她解开安全带,嘴里关切地嘱咐:
“记得按时吃药。”
“好。”
“饮食要清淡。”
“好。”
“记得想我。”
“……”
这不是医生的叮嘱,是盛惊澜的陷进。
怕被盛惊澜套路,她干脆不说话,拎着东西下了车。
经过走廊时碰巧遇到程叔打扫院子里的落叶,温瓷本想悄悄过去,岂料程叔回头,抓个正着。
“阿瓷小姐,你这是从哪里回来?”程叔顺口一问,眼尖的见温瓷手里拎的纸袋,瞬间露出担忧的神色,“咋了这是,怎么还提着药呢?”
“急性肠胃炎,没什么大事,吃完药就好了。”被人当面问,温瓷不善撒谎,也没必要对程叔隐瞒。
“你从小到大就没怎么生过病,肯定是最近太操劳,没顾上身体。”程叔连忙扔了扫帚,“我这就去厨房,让人准备些清淡滋补的东西。”
她是程叔着长大的,待她像亲人般上心。
温瓷领了他的好意,想起什么,又回头叮嘱:“程叔,这事儿别让外婆知道。”
程叔连连点头:“我懂,懂。”
回到卧室,温瓷换了身衣服,把盛惊澜送的裙子和套装挂在一起,又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明月簪。
圆润莹亮的珍珠缀在满头青丝之间,华而不奢,雅致脱俗。
她想送盛惊澜一份礼物,思来想去都没有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