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是收获了相对的自由,外婆和母亲不在,即使她不回家,也没人过问。
温瓷打着呵欠下楼,恍然望去,一道人影出现在本该空无一人的大厅,温瓷下意识惊呼:“啊——”
那人转过头来,竟是盛惊澜。
“你怎么在这儿?”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对盛惊澜发出这样的疑问。
盛惊澜双臂环抱,眉梢轻扬:“不是你把我带过来的?”
“我什么……”温瓷猛地想起,自己跟盛惊澜共撑一把伞来玲珑的事。
可那已经是上午的事情。
温瓷不敢想:“你在这儿等了一天?”
盛惊澜眼底含笑:“那倒也没有。”
>温瓷松了口气。
又听他道:“对面咖啡厅的味道让人意犹未尽,一整天也喝不腻。”
温瓷:“……”
直接说你在对面咖啡厅坐了一天得了。
温瓷摸了下耳朵:“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故意把你落下一样。”
“可不是么。”盛惊澜拎起桌旁的袋子,又走到门边,取下用过的雨伞,“温小姐过河拆桥的本事,我已经领教过。”
温瓷脱口反驳:“我哪有?”
说完又不免心虚。
她在逃避盛惊澜,怕跟他对视,因为面对他时,心思总容易被搅乱。
她深吸一口气,不想再盛惊澜勉强露出破绽,又摆出平日里最端庄的姿态:“谢谢盛先生今天送我过来,改日有机会定请您吃饭,时间不早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
她一口一声“盛先生”和“您”的称呼,似乎故意将两人距离拉开。
盛惊澜偏不如她愿:“择日不如撞日,温小姐要请客,不如就现在?”
温瓷的心思百转千回。
她从未见过如此狡猾的人。
两人一起离开玲珑,温瓷忽然想起:“我手机摔坏了,今天实在无法请客。”
现在都习惯手机支付,已经很少用现金交易。
“我知道附近有家店可以维修。”
“这么晚,店家都关门了吧?”
“你可以去。”
温瓷不懂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