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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大?败家子?还不行?”温瓷粗粗总结了苏禾苗那段话,再次向楼下投去的眼神变得微妙,“你刚说的那个男人,是指盛惊澜?”
“千真万确!”苏禾苗言辞凿凿,“刚才我来的时候,亲耳听见他侄女吐槽的。”
要不是亲耳所闻,还真不出那人如此不堪。
温瓷轻“嘶”一声,语调都变得漂浮不着实际:“不会吧。”
“阿瓷,你咋不信我呢?”苏禾苗苦口婆心,“你可别被那张脸给迷惑了,长得跟狐狸似的,狡猾得很。”
盛惊澜那张英俊的脸的确很勾人,正因为如此,她更要提醒温瓷防备,免得被人渣给骗了。
瞧苏禾苗一本正经的模样,温瓷抬手轻触鼻尖,努力忍着笑。
这些年,想请外婆亲手制衣的人非富即贵,盛惊澜要是没底气,怎会带着三份礼物上门拜访?
虽然温家还没收下盛惊澜送来的三份礼,但既然他敢送到外婆面前,价值绝对不低。
关于年龄,她十分确信,盛惊澜跟她同龄。
至于……咳咳,某些方面行不行,她就不清楚了。
“禾苗,虽然不知道你刚才为什么听到哪些信息,但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温瓷把自己所知的信息讲给她听。
苏禾苗有所动摇,却还是无法忘记刚才的场面,皱着眉头反问自己:“难道我亲耳听见的会有错吗?”
苏禾苗有时候也会一根筋,温瓷下巴微抬,示意楼下:“不信你自己去问问?”
苏禾苗还真去了,她都不认识那三人,社牛程度跟盛菲菲有得一拼。
为了给苏禾苗圆场,温瓷只得说已经帮朋处理完事情。
温瓷主动返回,盛菲菲求之不得。
除去帮小叔的私心,她也很喜欢这位香娇玉嫩的姐姐。
美丽的事物赏心悦目,而且温瓷靠近时,总有一股淡香飘过,沁人心脾。
“我记得你们,你们就是想拜访宋老师的一行人。”苏禾苗了温瓷一眼,开始酝酿自己的话题,“你们为什么非要来找老师制衣?”
还未出社会的学生难免有些横冲直撞,但她是温家学徒的身份摆在这里,追问缘由也不算奇怪。
盛菲菲向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