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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枕风不敢苟同:“萧大人什么眼光。论仪态,论舞姿,分明是那个黄衣直发的更胜一筹。”
赵眠回嘴道:“你瞎?紫衣卷发明明比黄衣直发好上百倍不止。”
魏枕风笑了,丝毫不做退让:“百倍?你说话不打草稿的么……”
大漠女团中谁应当成为一团主位的话题一直持续到宴席结束。曲终人散,众人各自回营帐歇息。旅途劳累,又饮了不少酒,周怀让等人脑袋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今夜将军大摆筵席,将士们或多或少沾了点光,一个个吃饱喝足,有些还带着微醺的醉意。
这是军中防备最为薄弱的时候。
霍康胜被关押在偏僻的马棚里,手上的锁链和围栏绑在一起。连日的折磨让他没了半条命,脸颊凹陷,凸起的眼球像老鹰的眼睛,在黑夜中锐利地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一个醉醺醺的小兵摇摇晃晃朝马棚走来。他找到一个阴暗的角落,解开裤腰带放水。
霍康胜听着那淅淅沥沥的水声,等它结束了,开口道:“给大爷拿点水喝。”
小兵穿好裤子,略带疑惑地转身看来。
霍康胜舔了舔嘴角,哑声道:“再不喝水爷真的要渴死了。”
谁都知道,霍康胜是南靖和北渊找到西夏宝藏的线索,在撬开他的嘴前不能让他没了性命。
小兵懒洋洋道:“等着。”
霍康胜心焦如焚,强耐着性子等待。他知道,现在是最急不得的时候。
不多时,小兵拿着个破碗回来了,站着把手一伸:“给。”
霍康胜举起双手示意:“没看见够不着啊。”
小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弯下腰给霍康胜递水。
就在他靠近的一刹那,霍康胜眼神一凛,反手将锁链绕过小兵的脖子,用尽全身之力狠狠勒紧。
小兵瞪大眼睛挣扎着,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霍康胜从他腰间拔出一把刀,砍断两手之间的锁链,接着换上小兵的盔甲,用夜色作为掩护,一路出逃。
在渊军最困顿的时候,他顺利地逃离了大本营。但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比渊军更可怕的是极端的气候和无尽的黄沙。
霍康胜奔跑在茫茫沙漠中,一刻不敢停歇。他完全没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