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要挑。
他们两个说他国坏话的时候一般会给点面子避开本国人,做个背后说人坏话的小人。可惜小王爷不知趣啊,非得跟在他们身后。
赵眠:“渊军的营帐是真的小。”
周怀让:“是啊是啊,不及我南靖的三分之一。”
魏枕风解释道:“大小无所谓,结实就行。”
周怀让:“殿下您看,这弓箭怎么这么像我南靖制造?”
赵眠:“确实,北渊自己不会造箭么。”
魏枕风继续解释:“我们花钱买的,谢谢。”
赵眠:“你看渊军身上的盔甲,这能防寒?”
周怀让:“回殿下的话,臣觉得悬。”
魏枕风不解释了,冷漠道:“你们两个,完事后别走,千万别走,本王好歹要拉你们回盛京看看。”
什么主仆啊这是,凑在一起一炷香的时间能说一百个人的坏话。
“王爷也是去过南靖上京的人,”一提起自己国家的国都,赵眠的傲慢更甚往常,“又何必自取其辱。”
“别太自信,当心打脸。”魏枕风不咸不淡道,“南靖或许有诸多繁华之地。但盛京,绝不会逊色于上京。”
这便是两国发展策略的不同。上京虽然是南靖的国都,但南靖占尽天时地利,境内不乏和上京一样富裕繁华的大城,就说洛城和临安,也能和上京不相上下。
而盛京对北渊来说,则是一超多强的存在。以举国之力建设的国都,配上京绰绰有余。
北渊的驻军大将姓何,名开济,看似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将。说是“看似”,是因为何将军双鬓斑白,脸上满是皱褶纹路,粗糙不堪。
结果魏枕风告诉赵眠,何将军不过三十出头,在大漠也只待了两年。
赵眠静了一静,想到了他那位在北境镇守多年的师父兼义父,天下四宗师之一,贺长洲贺大将军。
贺大将军五年前离开上京,之后一直镇守在北境。赵眠清楚地记得五年前师父还是位丰神俊朗,意气风发的青年,虽是父皇丞相那一辈的人,却总是能和小辈玩在一处。师父还是极少数不会嫌他弟弟烦的人,要知道,就连父皇和丞相都常常对弟弟“嫌弃”不已。
戍边艰难,岁月蹉跎。他师父会不会像何开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