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越想越气,我好鄙视他们……”
叶雨时闻言,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一个小时前,他已经通过占米知道,自己在毕拿山时,之所以打不通官仔森的电话,
是因为这货又磕晕过去了。
烂仔一个。
内心摇头,叶雨时自然明白,
官仔森昨夜之所以没有主动给他打电话,并不是官仔森比龙根、吹鸡、大埔黑这些人高尚多少,
只是因为这货没睡醒而已。
表面上,叶雨时还是笑着说道:
“一千万分九百万,也是应该的,毕竟忠青社的事,社团的兄弟们,都帮我扛着压力,
既然分钱有利于团结,那就分嘛,
我阿雨是爱兄弟不爱黄金的,一切以大局为重!”
“说得好!”龙根看向叶雨时的目光,满是欣赏,
旋即他忍不住训斥了官仔森一句:
“阿森,你也是的,身为社团的老大,以后像刚刚那种不利于团结的话,少说!”
被龙根当面训斥,官仔森也不在意,一双手就没离开过手提包内成堆的现金,
嘴中嘀咕:
“我就是替阿雨感到不值,这钱明明是他拼命弄回来的。”
旋即看向叶雨时:
“阿雨……我能分多少啊?这钱不能全让外人分了,不然我们就亏大了!”
“五十万。”叶雨时脸上笑容不减。
“一千万分五十万……”官仔森患得患失。
龙根皱眉看着官仔森,不想再多说什么,
转头对叶雨时说道:
“阿雨,走吧,社团内,很多叔父辈和分区大佬等着见你呢。”
叶雨时点头,
知道龙根这是在催促自己,把事先说好的九百万带过去分了。
……
一家医院。
刘建明躺在病床上,正看着最新一期的‘警刊’。
几个小时前,毕拿山,
包括他在内的十几名警员,和忠青社的四名枪手,以及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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