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个症状单拎出来,书上都有对应的治疗方案,可合在一起,很可能便是全新的案例。
所以这种时候,培育师便只能根据自己已有的知识,临场发挥地制作药剂进行处理。
“啧,这不是老赖兄吗?”
江一帆进入候场区的时候,倒是遇上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陈博翰。
当时凌风和虹光进行交流赛的时候,他俩就打了个赌,谁的学校输了,谁就在校门口裸奔。
最后凌风倒是赢了,可这家伙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只是还没履行赌约而已,可没说要赖掉。”
陈博翰抱着胳膊冷哼了一声,“这次有种再比一次,直接父子局,看看最后的成绩谁名次更高。
你要是赢了,新旧两次赌约我一起履行,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爹。
但要是我赢了,把上次的赌约抵掉,然后你再当面叫我声爹,也就行了。”
介绍完新赌约的内容后,他还不忘补上一个激将法:“当然,以伱的实力,估计连考核都通不过,比名次太为难你了,你也可以不接受。”
“原来你这么缺乏父爱吗?”
江一帆眼神怜悯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没事的,不用拐弯抹角地打赌,我也允许你喊我父亲的。”
“滚蛋!”
陈博翰恼怒地一把拍开他的手,“你就说敢不敢接这个赌约吧!”
“接呗,送上门的好大儿,不要白不要。”
江一帆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和这种老赖打赌,接不接受赌约是一回事,履不履行就是另一回事了。
即便输了,刚好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赖掉,看他气得暴跳如雷。
要是赢了,还能占据道德制高点,对他进行谴责。
可以说,这波完全不亏。
“28号考生陈博翰入场进行第一轮考核!”
一名工作人员喊道。
“你就等着吧。”
陈博翰恶狠狠地瞪了江一帆一眼,撂下狠话,然后起身进入了考场...
...
协会办公室。
“陈贤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