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房间的门就是开着的,专门留给新知青。
江鹤川提着阿浓的行李走到开着门的房间外面,阿浓快走几步,走到了他身后。
江鹤川一回头,就看到了阿浓。
如今天气很热,但原主体质偏寒,不怎么容易热和出汗。
所以别人都热得一头的汗,她还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
江鹤川甚至觉得,他都闻到了她身上的冷香味。
他没忍住,往前俯身凑近阿浓。
阿浓赶紧往后退,微微瞪大眼睛看着江鹤川,眼里惊讶又带着些防备。
江鹤川看她这样,嗤笑了声:“怕什么?老子还能吃了你?”
阿浓抿着唇,从他手里接过了自己的行李和粮食,冷着脸道了声谢。
然后看也不看江鹤川,直接进了屋子。
毕竟是女知青住的房间,江鹤川就是再不着调,也知道不能进去。
他站在门口看了阿浓一会儿,这才有些不舍地离开了知青点。
阿浓这边,房间不算小,有三张木架子的上下床。
除了三张上下床,就还有三张农村学校教室里的那种长方形木桌。
至于衣柜什么的,那是没有的。
三个女知青中,原主韩相宜的家庭条件是最好的,其次是陶明明。
陶明明一进房间,就嫌弃地直皱眉。
“这条件也太差了吧!地面竟然没有铺!房间里怎么连衣柜都没有啊?”
“天哪!这床轻轻摇一下都晃得这么厉害,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直接散架吧?!”
陶明明越是看,脸色就越难看。
她转头去看阿浓,却发现她已经从自己的行李袋子里拿出了个盆子和毛巾。
“韩相宜,你要做什么?”陶明明忍不住问阿浓。
“打水擦床。”阿浓说着,就往房间外面走去。
床架上都是灰尘,要铺床的话,肯定要擦拭一下的。
陶明明嘟嘟囔囔:“装什么呢,搞得好像就我嫌弃这里似的!”
尽管不情愿,她还是跟阿浓一样,准备打水把床架擦一下。
阿浓干活动作快,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