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咒骂,又是诋毁皇室。”
“既然如此,我也帮不了你了,你就好自为之吧。”
说完,阿浓仰头看着沈知渊,脸上依旧带着浅笑,亲昵地说:“我们走吧,我想回去了。”
沈知渊脸上肌肉依旧绷着,却点头,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好。”
两人相携离开,徒留苏宁乐冲过来抱着铁栅栏呜呜咽咽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阿浓和沈知渊坐在马车里。
马车刚走没两步,酝酿了半天的雨,终于下了。
雨水打在马车棚顶上,发出哗哗声,有些吵。
阿浓和沈知渊挨着坐,却谁也没说话。
阿浓不说话,是嫌雨声有点吵。
沈知渊不说话,是因为……他觉得阿浓刚刚在监牢里对苏宁乐说的那番话,不过就是为了维护他的名声。
可她心里,还是嫌弃厌恶他的出生的。
从大理寺回到摄政王府,有小半个时辰的路程。
这期间,马车内十分安静。
马车在摄政王府大门前停下,下人撑了把大大的伞过来迎接。
依旧是沈知渊先下马车。
等到阿浓下马车的时候,沈知渊看了她一眼。
他自己都没发现,他那一眼有多么小心翼翼。
只是阿浓并没有注意到,她只是垂眸看着地上被雨打湿的青石板,想着一路走回主院,绣花鞋怕是要湿透了。
可沈知渊不知道阿浓是在想这个啊,只以为她是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心脏传来闷闷的钝痛感,有种不知名的难过蔓延。
沈知渊脸上的表情更加冷硬。
可他却没有拂袖离去,而是伸手,直接将阿浓拦腰抱起。
地上那么湿,他不想她湿了鞋……
阿浓被沈知渊抱起来,她当然是乐意的,省得她自己走了。
就在她准备搂住沈知渊脖子的时候,才发现他似乎不太对劲。
转念一想,阿浓就知道沈知渊是为什么了。
她眨眨眼,没有马上哄沈知渊,想要看看他待会儿会有什么反应。
于是阿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