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头羞辱更是得心应手。
小院之中,几名高手看起来都有些狼狈,好在都只是皮外伤,那些醉意熏熏的权贵子弟手上没几分力气,伤不到他们的筋骨。然而内在虽好,外表却十分难堪,只因那些**将酒菜当成暗器,这几位高手身上都是一片狼藉。
徐初容也好不到哪去,虽说有这些忠心的护卫帮她挡着,仍旧遭受到不少的波及。当时场面太过混乱,肩头那个脚印不知谁留下的,此外衣服上还有许多污渍。
“属下护卫不利,请小姐恕罪!”最开始提议来沁园的那名护卫满面羞愧,要不是他多嘴一句,哪里会发生这种事情?
徐初容微微摇头,并未责怪此人,她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叫骂声,眉眼间泛起一抹怒意。
那些梁人的话太过难听,虽未指名道姓,可是在徐初容听来无疑就是在辱骂自己的爹娘。
她终究只是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少女,平时还能保持平静,今天遇到这场无妄之灾,又被人在外面骂了半天,如何还能忍住,当即便大步迈出,猛地推开小院的门。
护卫们不禁色变,连忙跟了上去,却发现在小姐推开门之后,外面站着的那群梁国勋贵忽然闭上了嘴巴。
这让他们疑惑不解,难道小姐其实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光凭气势就能镇住这些梁人?
徐初容自然没有这种困惑,因为她看见一个年轻挺拔的身影从远处走来,在此人出现之后,那些梁人便乖乖地闭上了嘴。
只见这位年轻权贵靠近之后,梁人立刻让开一条道路。
他走到一位中年人身前,面无表情地问道:“何爵爷,你要干谁的娘?”
方才骂得最凶的何爵爷垂首,讨好地笑道:“裴侯,当然是南边那些——”
年轻权贵皱眉道:“你想清楚再说,今日陛下在宫中宴请的是何人。”
何爵爷登时大气也不敢出。
年轻权贵继续向前走,边走边向那些梁人抛出问题,虽然他并未刻意疾言厉色,但是被他问到的勋贵无不噤若寒蝉。
“你要杀谁全家?”
“你要把谁先奸后杀?”
“你要把谁抽筋剥皮?”
等他走到徐初容面前时,方才无比喧闹的小院门外已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