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严时乔虽然无官职在身,可他是严临川的长子,这位老大人毕竟在京都待过几十年,也做过十来年执政,门生故旧不计其数,连洛庭都是他的学生。
无论哪个世界都讲究人脉,有这样一个父亲,严时乔纵然是白身也不畏惧裴越。
“既然你认这层关系就好。”裴越轻轻一笑,凛然道:“此人领着这些士子和百姓围攻钦差,想来应该就是源于你的指使吧?”
严时乔黑着脸道:“你在胡说什么?”
“你觉得我在跟你说笑?”
裴越摇了摇头,似乎在感慨此人的愚蠢,微微挑眉道:“我尊敬严老大人,是因为他于国有功,与其他一切原因无关。至于你,白身见钦差而不拜,凭这一点我就不会放过你,更何况你还敢指使这些人围攻钦差。我有些奇怪,你到底是哪来的胆子做这些事?真以为严老大人只手遮天,能护住你一辈子?”
严时乔被他训斥的脸色涨红,刚想要反驳几句,便见裴越伸手将他摔到一边,然后扶着严临川的手腕,看也不看他,冷厉道:“将此人抓起来,一并带回!”
严临川身体发抖,嘴唇翕动,眼神中带着惧色。
严时乔还想挣扎呼喊,邓载上前直接卸了他的下巴。
裴越扶着严临川,面色淡然地问道:“老大人,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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