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玻璃球一样,难吃。
……
糖果早就吃掉了,她还没回来。
沈渡光气鼓鼓的抱着密码箱,缩在角落里。
隔间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明亮的光线,刺得沈渡光不适应的轻眯眼。
“沈渡光……”
“我来接你了。”
他的浅瞳仰眸映着她的身影,是逆光的轮廓,不太真切的存在。
她身上还带着凛冽的杀意,空气里仿佛有散不开的铁锈味。
她伸手似乎想拽他起来。
沈渡光缩手躲回去。
时卿转而凶巴巴的拽住他的衣袖,揪得他的袖角皱巴巴的,还要这么执拗地牵着他。
就算这样,沈渡光还是跟她走了。
通道里有好些倒着的黑衣男人,沈渡光微讶的路过,好几次不看路,差点被绊倒,被时卿揪住衣袖拉回去。
他往她身旁跟得更紧些。
这些人好像都被她解决了。
一路畅通无阻的出去,沈渡光才敢眼巴巴的瞅着她,小声的问:“你是谁?”
“时卿。”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时卿打开车门,把沈渡光塞上车。她低眸看向他,澈黑的眼瞳里只有他一个人。
“为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