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便服的男子,听说面前的将军就是索科夫,慌忙原地立正,抬手敬礼后,毕恭毕敬地说:“您好,将军同志!我是原西南方面军第9筑垒地区的阿库下士。”
“原来是阿库下士啊。”索科夫搞清楚门口站着的这位穿军便服的男子,就是赫鲁斯正在给自己讲述的阿库,便连忙招呼对方:“请进来坐吧,赫鲁斯少尉正在给我讲你的故事。既然你来了,我更希望能从你的口中,听到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可以吗?”
>“当然可以,将军同志。”
“科什金,”索科夫转身吩咐科什金:“弄几杯茶水过来,在这里坐半天了,连口水都没有喝上。”
听到索科夫说想喝水,科什金哪里敢怠慢,慌忙转身离开了房间,回指挥部找茶壶去了。
“阿库同志,”索科夫见阿库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军便服,便没有称呼他的军衔:“你来之前,我正在听赫鲁斯讲你在文尼察时的英雄事迹呢。”
阿库听索科夫这么说,不禁老脸一红,随后不好意思地说:“将军同志,不知他讲到什么地方了,我好接着往下说。”
“他刚说到你们打退了德军的一支摩托车小队,你派人出去收集尸体上的武器装备。”
“原来讲到这里了,那我继续往下说。”阿库说道:“德国人原以为驻守在国防工事里的我军部队,已经被他们肃清了。结果我们这一打,德国人发现居然还有一个幸存的火力点,便专门抽调了一个连队来对付莪们。
我们的暗堡是用厚达一米的混凝土浇灌,进攻的德国人只有机枪和迫击炮,拿暗堡根本没辙。在接下来两天的进攻中,他们至少付出了五十名士兵的代价,但始终无法接近暗堡十米的位置。
有一天,我们刚打退了德国人的一次进攻,空中忽然传来了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我从射击孔朝外望去,只见空中出现了两架飞机。飞在前面的是我军的一架侦察机,而它的后面则是德国人的一架战斗机。”
索科夫听到这里,不禁想起自己曾经也坐侦察机到德军占领区域上空闲逛,结果引来了德国人的战斗机,虽说飞行员技术高超,但最后还是被敌机击落了。
想起了往事,索科夫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军的飞机逃脱了吗?”
“没有,将军同志。”阿库自然不知道索科夫有过被敌机击落的经历,还自顾自地说道:“飞机还是被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