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的尸体往旁边一扔,又抓过一名中年战俘,厉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他们越狱的事情?”
中年战俘看到对着自己的枪口,知道不管说什么,都难逃一死,便把头一昂,用轻蔑的语气说:“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中年战俘的话,彻底激怒了军官,他将**顶在对方的额头,猛地扣动了扳机。但枪没响,他先是一愣,随后又连连扣动扳机,但依旧没响,原来是枪卡壳了。
就在军官准备换把枪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汽车马达的轰鸣声,他扭头一看,原来是一支由二十辆带篷卡车组成的车队,跟在一辆桶车的后面,缓缓地驶入了营区。
军官见状,以为是来换防的部队,便暂时放弃了枪毙中年战俘的打算,倒转枪柄,在对方的额头上狠狠地砸了两下,随后收好**,迎着车队走了过去。
死里逃生的中年战俘,站在原地没动,听任从伤口流出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他用愤怒的眼睛盯着军官的背影,恨不得冲过去干掉对方。
车队停下后,卡车后面的篷布掀开,从里面跳下来的士兵,被军官招呼着,在车旁列队。当党卫军军官走到桶车附近时,后排的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名国防军的少校。
党卫军军官只是一级突击队中队长,相当于上尉军衔,虽然来的是他从来不看在眼里的国防军,但对方的军衔比自己高,他还是只能首先向对方敬礼。
少校等党卫军军官敬礼后,慢条斯理地说:“我是曼斯坦因元帅的副官丢勒少校,奉命把营地里所有的俄国战俘带走。这是元帅的命令!”说着,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纸,递向了党卫军军官。
党卫军军官接过曼斯坦因的命令,仔细地看了一遍后,不解地问:“少校先生,我想问问,元帅为什么要带走这批俄国战俘?”
丢勒轻哼了一声,不悦地说:“上尉,元帅阁下做什么事情,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不敢不敢。”被党卫军军官在战俘营里作威作福,但在曼斯坦因的眼里,却只是一名不起眼的小小上尉,要处置他,都不用亲自出手,只要流露这个意思,自然有其他的军官会收拾这名党卫军军官。因此他在丢勒少校的面前表现得格外恭谨:“少校先生,我只是想问问,我和我的部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丢勒这次过来,只带了三百多人,要押送三千多战俘徒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