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夫说道:“司令员同志,我听候您的安排。”
索科夫转身面向萨梅科,问道:“参谋长同志,你知道什么地方有空缺,可以安顿这位坦克兵少校吗?”
萨梅科掏出随身的笔记本看了看,然后回答说:“司令员同志,集团军司令部直属的独立坦克第483营营长,在库尔斯克会战时,牺牲在普罗霍洛夫卡城外。如今该营还缺一名军事主官,可以让这位少校接替营长职务。”
“少校同志,不知你是否愿意到司令部直属的独立坦克第483营,担任营长职务呢?”说到这话,没等对方回答,他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连忙歉意地说,“对不起,少校同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谢廖沙连忙帮腔说:“司令员同志,这是邦奇少校。他所指挥的特别坦克营,在这次的战斗中,消灭了德军三十多辆坦克,还打死了两百多名士兵。”
听到谢廖沙所说的话,索科夫脸上的笑容更盛,他转头对一旁的萨梅科说:“参谋长同志,看来有邦奇少校担任独立坦克第483营的营长,是再合适不过了。”
“是的,司令员同志,我也觉得他非常适合这个职务。”萨梅科表明自己的态度后,稍微停顿了片刻,把邦奇少校仔细打量了一番,随后谨慎地说:“不过在他上任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伤养好?要知道,如果带伤坚持战斗,恐怕会导致伤势的恶化。”
见自己刚到手的营长职务,这么快就要飞走,邦奇少校不禁急了,他连忙对索科夫和萨梅科说:“司令员同志、参谋长同志,别看我身上缠满了绷带,但我的伤势不要紧。真的,一点都不要紧,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作战,你们就尽快让我回部队去吧。”
萨梅科咧嘴笑了笑,问索科夫:“司令员同志,不知您的意下如何?”
“既然邦奇少校如此急于回部队,那你就立即起草一份命令,任命他为坦克营长,待会儿再派一名参谋,随他去坦克营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