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急着把你从前沿调回去,证明他心里早就想好了如何安顿你。据我估计,你回去后,没准能在集团军司令部的警卫部队里,混个一官半职的。”
“营长,营长同志!”一名刚刚跟着叶戈尔进入废墟的战士,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高喊着,吸引了附近不少的目光。
古察科夫见状,不禁微微地皱起了眉头。等战士跑到自己的面前后,他不满地问:“战士同志,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大惊小怪?”
“营长同志,好消息,好消息啊。”战士似乎没有注意到古察科夫的责备,用没有握枪的那只手,抓住古察科夫的手臂使劲摇晃,同时激动地说:“一连长,一连长和二十多名战士还活着。”
这次轮到古察科夫失态了,他一把揪住了战士的衣襟,情绪激动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营长同志,”古察科夫勒得太紧,让战士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衣襟从古察科夫的手里挣脱出来,随后有些气喘地说:“一连长和二十多名战士还活着。”
“这怎么可能?”听清楚战士所说的话,谢廖沙吃惊地问:“整栋大楼都被敌人的炮火轰塌了,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敌人开始炮击时,一连长带着战士们撤到了地下室。”战士向两人解释说:“倒塌的砖石瓦砾堵住了地下室的出口,把他们困在了里面。二营、三营的战士挖掘了很久,才把挡在门口的砖石瓦砾清除掉。”
“原来是这样啊。”谢廖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刚想和古察科夫说两句话,但却看到后者一溜烟地冲进了废墟。
谢廖沙摇摇头,跟着走进了废墟。
他一进入废墟,就看到古察科夫正和灰头土脸的纳尔瓦上尉握手。两人的手松开后,古察科夫抬手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拍,又用拳头捶了捶对方的胸口,最后还给纳尔瓦一个热情的拥抱。
与此同时,几十公里外的集团军司令部,索科夫接到了科伊达发来的电报,知道古察科夫和一营剩下的指战员即将返回,便叫过了萨梅科,和他商议道:“参谋长同志,古察科夫少校的一营在战斗中,几乎伤亡殆尽,全营只剩下十几人。你看看,我们要怎么才能把一营重建起来。”
“司令员同志,重建一营说起来简单,但要做起来,却没有那么容易。”萨梅科苦着脸对索科夫说:“我们如今到哪里去找兵员补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