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搞得一头雾水:“既然是去年夏天被俘的指战员,怎么会关押在奥博扬附近的战俘营呢?”
“我仔细盘问过一名被俘的指挥员,据他所说,他们被俘后,本来是被关押第聂伯河左岸的战俘营。十几天前,德国人把他们押送到这里,修建新的战俘营,以关押我军被俘的指战员。”卢涅夫说道:“他们原以为修筑完新的战俘营之后,德国人就会把他们全部杀死。谁知还没有来得及动手,我军就把他们从战俘营里解救了出来。”
得知获救的战俘里,居然还有一批是去年被俘的指战员,索科夫的表情不禁变得凝重起来:“他们的身体状况如何,能编入部队吗?”
“情况不太好。”卢涅夫继续说道:“可能是因为在敌人的战俘营里受尽了折磨,大多数人的身体都非常差,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后,才能再次参加战斗。司令员同志,你说说,我们该如何安置他们?”
到此刻为止,索科夫总算明白卢涅夫打电话给自己的目的,就是询问该如何安置这群身体虚弱的战俘,他略在沉思,随后回答说:“军事委员同志,我看可以组建一个预备队,把这些身体虚弱的指战员都编进去,等他们的身体恢复了,再补充到新的部队。”
“组建一支预备队?!”卢涅夫把索科夫的话重复了一遍后,点着头说:“司令员同志,你说得没错,对他们进行这样的安置,可以确保他们身体恢复后,可以第一时间补充进部队。”
卢涅夫担心索科夫会将这批身体虚弱的指战员,都送到后方的医院。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不光增加了后方医院的负担,同时这些指战员身体恢复后,有可能被别的部队捷足先登。而在集团军内部组建预备队,把他们都安置进去,就能确保肥水不流外人田。
“军事委员同志,”索科夫担心开展甄别审查工作后,阿帕纳先科会从中作梗,便试探地问卢涅夫:“你们的甄别审查工作,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已经开始了。”卢涅夫回答说:“各师的政工人员还没有赶到,就靠着我带来的二十多名政工人员,有点忙不过来。”
“那个谁,没有干扰你的工作吧?”索科夫谨慎地问道。
“没有。”卢涅夫毫不含糊地回答说:“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会干扰我的工作,谁知审查开始后,他和他带来的人都没有插手我们的工作,只是坐在一旁监督。”
听说阿帕纳先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