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伤员。”安妮笑着解释说:“我听其中一名伤员说,他是来自步兵第73旅的,旅长就是你索科夫。”
听到步兵73旅的番号,索科夫猜测这些伤员应该是城市保卫战初期负伤的,否则也不可能被送到莫斯科进行治疗。他刚想说几句时,就听到安妮又说:“我听说你也负伤了,伤势都好了吗?”
正在灶台前盛汤的冬妮娅,听安妮这么说,连忙放下了手里的餐具,走过来掀索科夫的套头衫。不明所以的索科夫连忙问道:“冬妮娅,你要做什么?”
“看看你受伤的地方,”冬妮娅掀开索科夫的衣服,看到他身上的好几处伤疤时,眼泪刷的一下就留下来了,她哽咽地说:“米沙,你都是旅级指挥员了,怎么还会负这么多伤呢?”
索科夫没有纠正对方职务称呼上的错误,咧嘴笑了笑,回答说:“在保卫城市的战斗中,就连将军都拿起武器和敌人战斗,我这么小小的一个上校自然也不能落后。”
安妮帮着把汤端过来,给索科夫盛了一碗放在面前,再次开口问道:“米沙,我听新闻说,如今的斯大林格勒正在对德军展开反击,你怎么会突然回来呢?”
索科夫收敛脸上的笑容,表情严肃地说:“上级招我回来前,并没有说明原因。等我到了莫斯科,才告诉我,说我的母亲在前几天的轰炸中,不幸被德国人的炸弹炸死了。把我召回来,是为了处理她的后事。”
“啊,你的母亲被德国人的炸弹炸死了?”安妮听后大吃一惊,连忙追问道:“不知她的尸体停放在什么位置,我想去看看。”
“是啊,米沙,你母亲的遗体停放在什么地方?”冬妮娅也附和道:“我们跟你去看看。”
“不知道。”索科夫摇摇头,苦笑着说:“上级只告诉我,说她工作的地方遭到了轰炸,她和几名遇难的工人都被埋在了废墟里,如今还没有找到遗体。”
冬妮娅走到了索科夫的身后,伸手抱住了他,安慰道:“米沙,别担心,相信用不了多久,你母亲的遗体就能找到。到时,我和安妮陪您一起去安葬你的母亲。”
因为索科夫母亲遇难的消息,以至于三人坐下吃饭时,厨房里的气氛显得格外沉闷。
为了缓解气氛,索科夫有意岔开了话题:“你们两人都一直待在医院里吗?”
“不是的。”冬妮娅摇摇头,说道:“上半年时,我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