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恭恭敬敬地说:“我立即给两位师长打电话,让他们执行您的命令。”
“还有,”就在施密特准备离**间之前,保卢斯又叫住了他:“再给柏林发一份电报,把我们这里的形势告诉他们,请求允许我们撤退。”
施密特听到这道命令,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苦涩,虽说前两天就获得了B集团军群司令官魏克斯的撤退许可,但保卢斯因为没有得到柏林方面的同意,因此在执行撤退命令时,执行得并不干脆,否则也不会让俄国人如此轻松地占领了卡拉奇,切断集团军部队的退路。不过既然保卢斯此刻再次强调此事,施密特只能苦笑着答应一声:“我立即给柏林发电报。”
施密特回到自己的房间,让通讯参谋给柏林的最高统帅部发报,请求允许集团军部队从斯大林格勒地区撤走,又给第44和第384两个师的师长打电话,把保卢斯的命令传达给他们。忙完这一切,施密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头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心里在思索柏林方面会如何答复自己。
一名作战参谋走进来,向施密特微微欠身后,报告说:“参谋长阁下,第9高射炮师师长皮克特将军在外面,您要见他吗?”
施密特和皮克特两人曾经在柯尼斯堡的总参学院里,跟随战术专家奥斯瓦尔德学习过,既是同学又是多年的好友。如今听说自己的老友在外面,连忙坐直身体,吩咐参谋:“快点把皮克特将军请进来!”
当皮克特走进房间时,施密特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迎了上去,笑容满面地说:“你好,皮克特,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你好,参谋长。”皮克特伸手和施密特握了握,语气生硬地说道:“不过我却不想在这里见到你。”
皮克特的话把施密特搞糊涂了,他一头雾水地问:“皮克特,我的老朋友,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根据我所掌握的情报,罗科索夫斯基的顿河方面军的部队,正沿着下奇尔河向这里推进。”皮克特苦笑着说道:“我估计最多两三天,他们就能到达下奇尔斯卡娅城外。到时,你们的司令部又不得不进行转移。”
皮克特的话让施密特大吃一惊,毕竟自己和保卢斯刚来到新的司令部,很多情况都还来不及了解,以至于苏军沿着下奇尔河推进的消息,自己居然毫无所知。他不免有些慌乱地问:“皮克特,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