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团长同志,被打死了,被打死了……”
听到战士在乱说话,帕普钦科不禁无名火气,恨不得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但他考虑到自己正在与索科夫通话,为了不给师长留下不好的印象,他选择了隐忍。他握着话筒,冲战士恶狠狠地说:“你的团长还站在你的面前,没有被敌人打死!”
见帕普钦科发火了,战士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有些慌乱地解释说:“团长同志,我不是说您,我是说……”
“谁被打死了?”没等战士说完,二营长已经从外面闯了进来,一把揪住了战士的衣襟,紧张地问:“是不是一营长被敌人的子弹打死了?”
“不是,不是一营长。”原本就很紧张的战士,被二营长揪住了衣襟,更加变得惊慌失措:“是邬丽雅,敌人把邬丽雅打死了。”
“邬丽雅是谁啊?”帕普钦科听到战士说出的名字,皱着眉头不以为然地说:“我还以为一营长被敌人打死了,原来被打死的是邬丽雅……”
谁帕普钦科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浑身一震,他猛地冲到战士面前,一把将二营长刚刚松开的衣襟又揪了起来,恶狠狠地问:“你说的邬丽雅,是不是女卫生员邬丽雅?”
“是的,团长同志,真是她。”战士小心地把自己的衣襟从帕普钦科的手里挣脱出来,小心翼翼地说:“她在战场救护伤员时,被敌人的狙击手打死了。正打中头部,连脑浆都打出来了。”
虽然在战场上只有战士和平民,没有男女之分,但交战的双方都默默地遵循一个原则,在战斗中,不向对方的医护人员开枪。如今敌人居然朝卫生员开枪,甚至还是一个女卫生员。听到这个消息,帕普钦科不禁血往头上涌,他一把抓起搁在桌上的**,冲着坐在桌边的团参谋长喊道:“参谋长,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带人去消灭这帮畜生,他们居然朝女人开枪。”
经过二营长身边时,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带着二营跟着我往上冲,一定要把这帮禽兽不如的畜生都消灭掉。”
看到帕普钦科提着枪和二营长还有那名战士一同离开,团参谋长迟疑了好一阵,才抓起帕普钦科扔在桌上的话筒,带着哭腔向索科夫报告:“师长同志,不好了,出事了。团长亲自带人冲上去了。”
“真是见鬼,帕普钦科居然亲自担任冲锋,简直是瞎胡闹。”刚刚所发生的事情,索科夫也通过电话听到了一部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