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带人去领取弹药和燃料了,只能坦克兵一到,我们的坦克部队就能组建起来了。”
克雷洛夫继续问道:“这支部队,你打算给他们什么番号呢?”
“就叫坦克营吧。”
“你这个坦克营的规模还不小呢。”克雷洛夫听到索科夫这么说,笑呵呵地说道:“坦克数量都快赶上一个坦克旅了。”
崔可夫等克雷洛夫放下电话后,若有所思地说道:“参谋长同志,我有一个想法。既然别雷上校的坦克旅已经名存实亡了,不如就让他到红十月拖拉机厂去,利用他现有的兵力和坦克,组建一个新的坦克营。”
“司令员同志,别雷是上校,而索科夫不过是一名中校。”克雷洛夫有些哭笑不得地说:“您让一位上校接受中校的指挥,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是让他一个旅长去当营长,我觉得这不太合适吧。”
崔可夫没有利用自己的职权,强行地通过这项任命,而是用商量的语气对克雷洛夫说:“要不,我们把别雷上校叫来,问问他的意思如何?”
克雷洛夫心里很明白,假如在这种时候拥有一支坦克部队,对接下来的战斗是非常有帮助,便立即给别雷上校打了一个电话,请他到集团军司令部来。
别雷在上次的反攻中,部队损失惨重不说,连自己乘坐的坦克,也被德军的炮火所击毁,他也负了伤。听到克雷洛夫找自己有急事,他二话不说便赶了过来。
崔可夫见走进来的别雷,大檐帽下方露出了绷带,便关心地问:“上校同志,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除了偶尔会头晕外,没什么大碍了。”别雷知道崔可夫他们不会无缘无故把自己叫到这里来,便试探地问:“司令员同志,您叫我到这里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是这样的,上校同志。”崔可夫招呼别雷坐下后,对他说道:“我们刚搞到了一批坦克,但是没有足够的坦克手,想问问你,能否从你的旅里抽调一部分坦克手过去?”
“什么,搞到了一批坦克?!”别雷听到这里,激动得站了起来。由于动作过猛,他感到了一阵眩晕,幸好及时地扶住了桌子的边缘,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别雷上校。”崔可夫连忙扶着他重新坐下,关切地问:“要不,你把旅里的工作移交给副旅长,你还是到伏尔加河对岸去养伤吧。”
“司令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