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下过车。从这些脚印来看,他们鞋底的鞋钉是圆形的,而我们的鞋钉是方形的,因此我可以肯定昨晚俄国人曾经在这里待过。”
经过中士这么一分析,德军少校觉得似乎有几分道理,但他还是皱着眉头问:“俄国人在这里下车做什么?如果说布置炮兵阵地吧,附近又没有太多的痕迹。”
“您再到这里来看,”中士又把少校带到了架设三脚架的位置,指着地面说:“这里应该是曾经架设过类似于三脚架的东西……”
“会不会是炮镜?!”少校试探地问:“他们的炮兵观测员在这里建立了观测点,为他们后方的炮兵阵地指引炮击的方向。”
“这是不可能的,少校先生。”中士摇着头说:“俄国人的炮兵阵地都设在伏尔加河的东岸,距离我们这里有三十多公里,根本打不过来。既然他们的炮弹打不到这里,那么在这里建立一个炮兵观测点,又有什么意思呢?”
“是啊,”少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说:“俄国人待在这里做什么?”
“少校先生,”就在两人一头雾水的时候,摩托车手忽然开口说道:“我前几天到野战医院去看望一名同乡时,曾经听他说过,如今俄国人有一种新式的火箭炮,只要一个发射筒就能发射,转移相当方便,他们在进攻时,就曾经吃过这种火箭弹的亏。您看,俄国人会不会是这种火箭弹,攻击我们的团指挥部?”
听到摩托车手这么说,德军中士顿时恍然大悟:“少校先生,我明白了,为什么这里的泥土上会有三脚架的印记,原来是俄国人架设火箭弹的发射筒用的。”
搞清楚团部遇袭的真想后,少校重新坐进了挎斗,吩咐摩托车手:“送我回装甲车那里去,我要把这个情况立即向师长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