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个人的军队,上级任命谁来担任旅长的职务,肯定有他们的理由。作为下级,对上级所下达的命令,就只能无条件执行。维特科夫上校不愿意和你们计较,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假如下次再发生了类似的事件,或者谁敢对维特科夫上校所下达的命令阳奉阴违,我一定会亲自把他送上军事法庭。你们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几位营长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索科夫冲他们摆了摆手,说道:“既然都听明白了,那就会各自的部队去吧。把事情向战士们讲清楚,避免将来再出现类似的过激行为。”
把营长们打发走了之后,索科夫再次向维特科夫表示歉意:“维特科夫上校,我向您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维特科夫看到营长们在索科夫的面前,就如同一只只温顺的小绵羊,和大声质问自己的那种态度迥然不同,心里便明白索科夫在营长们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了。此刻见索科夫一再向自己表示歉意,哪里还不明白对方在担心什么,便笑着说:“索科夫中校,真是没想到,你在部队里的威望这么高,那些营长当着你的面,连大气都不敢出。放心吧,既然已经搞清楚这只是一场误会,此事就到此为止,我不会向上级报告的。”
得到了维特科夫的这个保证,不光是索科夫还是别尔金,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此事虽说闹得有点过分,但只要当事人不追究,上级也没有精力来过问。
维特科夫可能是为了搞好和索科夫之间的关系,关切地问了他的伤势后,又接着说道:“索科夫中校,有什么是我可以效劳的吗?”
没等索科夫回答,不放心索科夫伤势的阿西娅,又重新回到了病房。她看到站在屋里的政委,连忙招呼道:“政委同志,您来了!”
“我来了。”别尔金点了点头,随后好奇地问阿西娅:“你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不留在病房照顾旅长同志啊?”
“我刚刚照顾病人去了。”阿西娅说完这句话之后,猛地发现屋里还站在一名上校,连忙在原地立正,举手向对方敬礼:“您好,上校同志。”
索科夫见阿西娅站在原地发呆,连忙向她解释说:“这是集团军副参谋长维特科夫上校,在我养伤期间,由他暂时代替我指挥部队。”
“你好,阿西娅同志。”维特科夫在来病房的路上,就听别尔金说过索科夫和阿西娅之间的关系,他一边和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