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士。他跟着抬向入口处的担架一路小跑,同时关切地问躺在担架上的索科夫:“旅长同志,你感觉怎么样?”
“政委同志,”索科夫有气无力地回答说:“我可能有段时间不能指挥部队了,一切就拜托你和参谋长了……”
“旅长同志,你就别担心了。”别尔金看到索科夫这个样子,鼻子不禁一阵阵发酸,他连忙表态说:“旅里有我和西多林中校呢,你就好好养伤吧。”
当担架来到卫生队时,连着好几天没有休息的阿西娅,听说索科夫又负伤了,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见自己躺在一副担架上,她连忙坐起身,问身边的卫生员:“米沙,我的米沙在什么地方?”
“阿西娅,你不要担心。”那名卫生员连忙一把拉住她,安慰她说:“你别担心,旅长同志只是腹部负伤,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是军医同志亲自动手术,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不过关心索科夫安慰的阿西娅,根本就坐不住,她还是挣扎着站起身,脚步蹒跚地朝外走去,嘴里说道:“不行,我要去看看他。”
等来到手术室的门口,阿西娅发现这里站着不少人,其中还有政委在内。阿西娅几步来到了别尔金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紧张地问:“政委同志,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米沙怎么会无缘无故受伤呢?”
别尔金没有立即回答阿西娅的问题,而是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雅科夫,对他说道:“雅科夫少校,这位是旅长的妻子阿西娅。我想还是由您向他讲述旅长负伤的经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