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索科夫连忙摆着手说:“我没有感冒,可能是对什么东西过敏吧。不用担心我,一会儿就好了。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我们的野战医院该摆在什么位置。”
“依我看,”别尔金胸有成竹地说:“附近码头上有那么多的建筑物,完全可以容纳我们的野战医院,不如就放在那里吧?”
“不行,坚决不行。”对于别尔金的提议,索科夫态度坚决地予以反对:“一旦战斗从城外转移到了城内,码头方向将是德军轰炸和炮击的重点,我们要是将野战医院放在码头附近的建筑物里,会将伤员置于危险的境地。”
“可是,旅长同志,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依照你的想法,将野战医院也放在坑道里,由于里面的空气不流通,而且随时有坍塌的可能,才真的是将我们的伤员置于危险的地步。”别尔金针锋相对地说道:“我建议放在码头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可以通过来往于两岸的船只,把我们的伤员送到对岸去。”
正当两人唇枪舌剑争持不下之时,谢廖沙从外面闯了进来,急匆匆地报告说:“旅长、政委同志,外面来了一个大人物,正在视察我们的工事呢。”
“大人物?”索科夫听谢廖沙这么说,好奇地问:“是市里或者城防委员会的领导吗?”
谢廖沙想了想,随后摇着头说:“不像。如果是市里或者城防委员会的领导,奥佐尔少校应该认识,但我刚刚看到他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走吧,政委同志。”见谢廖沙也说不清来的是谁,索科夫便冲坐在对面的别尔金说道:“我们去迎接这位大人物。”
出了帐篷之后,谢廖沙指着远处的山丘,对索科夫和别尔金说:“旅长、政委,那位大人物已经在奥佐尔少校的陪同下,到南坡去视察我们的防御工事去了。”
得知大人物已经上了南坡,索科夫和别尔金又跟着谢廖沙朝上攀爬。谁知刚爬到一半,就被几名带着蓝顶帽子的内务部战士拦住了去路。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在自己的防区内,被人拉住了去路,让索科夫感到非常地恼火,他冲着拦路的战士大声的问道:“你们是哪部分的,到这里来做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是索科夫中校吗?”
索科夫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山丘上和奥佐尔并肩而立是一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