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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尔金背着手走到了那几名被反绑着的逃兵面前,目光从他们的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一名中士的身上。他冷冷地问:“中士同志,说说吧,你们为什么要当逃兵?”
“这还用说吗?”站在索科夫身旁的瓦西里气鼓鼓地说:“他们都是一群贪生怕死的胆小鬼,被德国人吓破了,所以才当了可耻的逃兵。”
“不是的,营长同志。”听到瓦西里这么说,那名中士涨红了脸,他冲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别尔金激动地说:“我们不是胆小鬼,不是逃兵。”
“旅长同志,”格里萨凑近索科夫的耳边,低声地说道:“这名中士叫叶利扎维塔,前两天德军偷袭我们的阵地,就是被他发现的。”
索科夫听格里萨这么说,不禁一愣,他想到自己来这里以后,作为当事人的连长,格里萨一直保持着沉默,这有点太反常了,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
别尔金听到逃兵在自己的面前喊冤,便轻蔑地笑了一声,反问道:“中士,既然你说你不是胆小鬼,不是逃兵,为什么要擅自离开部队啊?”
叶利扎维塔中士扭头朝旁边的几名战士看了一眼,鼓足勇气说道:“政委同志,我们都是库尔斯克人,不想离开自己的家园,想留在这里继续打德国鬼子。因此,我们就准备找别的部队收容我们,谁知却被当成了逃兵抓了起来。”
“你以为军队是你们家开的,你想在哪支部队,就在哪支部队?”瓦西里听到叶利扎维塔这么说,顿时暴跳如雷:“既然做了逃兵,不管你怎么说,都别想再活命。”说完这番话之后,瓦西里拔出了**,对索科夫说,“旅长同志,别和他们废话,全部枪毙了吧。”
索科夫听到叶利扎维塔的辩解,便知道此事闹了一个大乌龙,这几名战士都是本地人,他们听说部队要转移,不愿离开自己的家乡,想去别的部队,但不知道怎么搞的,他们居然被当成了逃兵抓了起来。
索科夫望着别尔金,有些哭笑不得地说:“政委同志,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别尔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叶利扎维塔说道:“中士同志,我想提醒你注意,你现在是军人,不是老百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级让你到哪儿就必须到哪儿,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
“政委同志,”叶利扎维塔等别尔金一说完,又嘟着嘴说:“可是我们真的不想离开库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