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菱要做那么大的蹴鞠，当然不可能只在里面塞毛发，否则太软了，姚九爷趴上去也没效果。

于是，她让人先做了一个中心球，在中球里塞充其他硬一些的东西，再在中心球的外面加一层格状，往这里格状里塞毛发等物，让其组成了一个更大的球。

这样的球摸上去不仅拥有一定的份量，同时它还兼顾了柔软的性质，防止姚九爷一扑上去，就撞了一个满头包。

大球、中球、小球，顾清菱做了不少。

喜欢在地上爬的姚九爷爱极了这些球，他小的时候，就喜欢把小球推来推去的玩，待大了，自己能爬着到处跑了，更是推着这些球到处跑。

大的也喜欢，只不过大的爬上去容易倒，大人不在的时候，都会将它收起来，怕他趁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去爬，然后摔倒。

在大人的看护下，姚九爷趴到大球上，在大人的帮助下直接趴在了大球的顶端。

这个时候大人再那么轻轻晃动，他就能格格地笑出来，一脸开心的样子。

“伊呀伊呀……”

姚九爷露出一排小牙齿，白嫩嫩的小脸上尽是笑意。

顾清菱走过去，捏了捏他的小脸：“又在玩球了？”

“伊呀伊呀……”

“好玩呀？”

“伊呀……”

“好玩就好，你要喜欢，就让书苏带你玩，知道吗？”

“啊啊……”

……

看到他可爱的样子，顾清菱也笑了，说道：“你啊，就知道玩了，除了玩还会干什么啊？也不知道你也什么时候才会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她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声音：“niang……”

顾清菱愣了一下，有些不太确定：“小九，你刚刚是在叫娘了吗？娘……”

姚九爷睁着一双无辜地眼睛望着她。

顾清菱并不气馁，继续说道：“娘~”

“啊……”

“不是，是娘~”

“啊……”

“娘~”

“lia~”

顾清菱的眼睛顿时亮了，再接再励：“娘~”

“l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