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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冬花是搞不清楚寇阳和郑建国的关系,说是同学吧,可在三里堡大队时就感觉不太像,两人接触的时候还没旁边的罗兰来的多。
特别是三人自从出国后,郑冬花对于当时两个女孩在三里堡的情况了解过,就感觉这俩的状态像是拽着不长揪着不短的若即若离。
再加上郑冬花和寇阳的关系比较特殊,她是在私下里和寇斌在一起时,也没去过多的问两人间的事儿。
只是郑冬花这时候看来,倒是能清楚看到郑建国没想着去和寇阳发生点什么,否则以他的心思,寇阳怕是跑不掉的。
郑冬花偶尔会回想起郑建国小时的事情,小学和初中时还调皮捣蛋的惹郑富贵和杜小妹追着打,有时候惹急了她更是会动手揍人。
直到上了高中,这会儿去分析应该是接触到了新环境后带来的变化,就像进了哈佛医学院里,到了全新而又陌生的地方后变的拘谨。
只是那会儿郑建国性格上最大的转变,还是他有了可以称得上是固执的主见,说服郑富贵答应他不去上卫校,当时只以为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去看的话,如果上了卫校就无法报名参加高考了!
这在郑冬花以前的认知里,只以为是郑建国巧合下的因祸得福运气够好,毕竟他当时的理由非常强大,可以考工人。
可如果说那时候还可以将郑建国考上大学归咎为巧合,然而从那时候起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依然体现着这种巧合:考工人的时候考上了大学,考上了首都的大学后选择了齐省医学院,在教授都说不可能存在的胃里发现幽门螺旋杆菌,然后踩着建交的机会成功出国不说,参加选修课时还撕出了原子级石墨层。
当诸多的巧合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一个时间段内,郑冬花已经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他好像是知道风从何处来。
只是,郑建国生活上的变化就如同他取得的成就那样明显,不禁望着寇阳的注视面现迟疑:“那你得想好了,建国不再是以前你们在三里堡插队时的建国了,他,他已经适应了美利坚男女交友关系上的变化——”
“你想说什么?”
寇阳眨了眨眼,感觉郑冬花好像还知道郑建国其他的事情般:“我知道他现在和卡米尔——”
“不,他还有其他的——女朋友。”
白皙的面颊上好似下定了个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