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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皮质哪怕只是受到冲击,都有可以引发性情的细微改变,或者记忆的损伤。更别说折叠了。
而这保护液的调配,也是大有讲究。它可以保证神经组织受到刚刚好的浮力,悬浮在液体之中。就算将大脑内部掏空,外部也可以悬浮起来。
与此同时,它的渗透压也与细胞液一般无二。
而在保证这两点的同时,这保护液还得是透明的。
不然的话,手术主刀者的视野也会被遮挡。
而向山则将自己腕部数据接口与保护舱的数据接口连接起来。
>很快,向山就获得了一个额外的视野——那是保护舱的底部。
无数如同节肢动物一样的细小肢体从视野边缘探出。这些肢体虽然就细如针,但是有些边缘锋利,有些前端分叉。这些东西都可以做细胞层级的操作。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些细小肢体内,全都混入了灵敏度极高的压敏材料。
它们全都可以提供“触觉”。
向山缓了两秒,对卢修说道:“上麻醉剂吧。你来决定种类与用量。”
向山对这个时代的药物就没有那么熟悉了。
“啊……我来……”
“没什么好‘啊’的。”向山严厉的说道:“如果不是我在这里,那么你就不只需要进行麻醉了。”
原本手术是需要专门的麻醉医师的。麻醉不止可以降低病人的痛苦,并且还能降低病人活动对主刀医生的干扰。只不过,每一个人对特定种类**剂的耐受、反应都有所不同——尤其是基准人这个重装后的人造酶系统。这就需要麻醉医师来拿捏,把握。
尤其是这次麻醉,是为了让陶恩海的大脑停止绝大部分生理活动,避免“思考”。一个不好,“麻醉”就变成了“死刑”。
现代的手术里,不只是主刀医生,麻醉医生也一样承担着病人的性命。基准人强大的抗缺氧能力保证了他们可以无惧心肺停止带来的缺氧,专门的麻醉医师变得相当稀有。但要暂停大脑本身的生理活动,仍是个技术活。
卢修点了点头,很快就通过一个管道,往保护舱内注入了数滴药剂。他很熟悉自己老师对药物的反应与耐受。
向山则在想象中深吸一口气。
神经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