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毯子,使劲蹦蹦身子意图暖和起来,又道:“都别磨蹭,把缰绳解开我们现在就走?”毕竟已经抵达洛瓦季河主河道,卡尔埃里克松索性对糟了风灾的营地不管不顾,连烹煮麦子的陶瓮以减重唯有不再带走。
他们轻装前进,因为距离目的地大卢基仅有一个白天的路程,甚至绝大部分负重都可抛弃,三人现在也不再爱惜马力,十匹马开始最后冲刺。
与此同时,大卢基城一片祥和……寒冷的清晨,北风依旧横扫着河湾地区。
相比于半年前的城市,本城的定居者已经少了很多,尤其是劳苦功高的第一旗队已经完成了协助作战的任务,旗队长
“秃头”菲斯克已经撤回了更北方的诺夫哥罗德向国王留里克述职了。按理说女公爵卡洛塔也该策马返程她位于伊尔门湖南岸的新奥斯塔拉城过冬。
她并没有这么做。实在因为奥斯塔拉公国今非昔比,她已经彻底吞并波洛茨克,某种意义上称之为奥斯塔拉-波洛茨克公国更贴切。
公国作为罗斯王国在法理上的附庸国被授予南方自由扩张的权力,但公国的实力是有限的。
新奥斯塔拉、大卢基、维捷布斯克、新波洛茨克,公国的四座城市以一些沿河道兴起的驿站意义的小型哨站,各定居点虽都毗邻交通线,彼此的距离实在很大,使得公国兵力被大大稀释。
关键在于维捷布斯克堡垒必须要加强防御,新征服的波洛茨克,在其地树立的堡垒也需人员守卫。
可怜奥斯塔拉公国所有拿得起武器的男男女女还不足千人,公国看似很强力,实则到处漏风。
卡洛塔对公国现状并不满意,依靠着丈夫留里克作为坚强后盾,她愿意拿国运来赌。
归根到底,自己在为留里克开疆拓土、代表其去建设王国南方的更完善的内河交通线。
同时也直面斯摩棱斯克社群的军事压力,为王国分忧。就在女公爵的大卢基行宫里,卡洛塔换了套白熊皮大衣裹着身子盘腿而坐。
她金色的长发故意舒成马尾,此并非展示女性魅力,实在是向国王留里克看齐。
在她身边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卡尔留里克松,以及波洛茨克女孩索尔金娜卡洛多特。
暂时,索尔金娜以卡洛塔养女的姿态出现,
“卡洛多特”正是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