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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旗队的战士们开始了他们的三段击,而他们也是最先发动反制的队伍。
遂在冲锋的吉尔伯特这里,他发觉诺曼人的反击来得比自己预想的快得多。
反曲弓改造的轻型十字弓发射的破甲箭可以在较远距离内仍能保证一定杀伤力,但拉蒙高军也不是**,既然要全力冲击,前排的战士不仅披着锁子甲,还要穿戴保护躯干的布面甲的马甲,乃至战**前胸都挂着布面甲,战马额头一样套着一层铆接铁片的硬皮革。
箭矢噼里啪啦打在战马身上,却有一些箭簇凑巧扎入战士甲衣的缝隙。
受伤的骑兵咬紧牙关就将各自的骑矛夹在腋窝里,完全以殉道者的姿态向着敌人猛冲。
三段击的招数已经耗尽,见敌人的冲锋仍未被迟滞,大吃一惊的阿斯卡德根本顾不得慌神,只能与众兄弟一道维持着盾墙意欲硬抗冲击。
圆盾之后的阿斯卡德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他的乐观情绪荡然无存,虽是攥紧剑柄,他的双眼也下意识地闭上,默默祈祷自己不会被战马撞飞。
但拉蒙高军的冲锋并没有朝着罗斯第七旗队的阵位冲刺,毕竟阿斯卡德所部刚登陆不久,整体过于靠近河畔。
拉蒙高军还是将处决战俘的那些木桩当做目标,意欲彻底踩死那些分明并没有列出堂堂之阵的敌人。
比约恩做梦都没想到法兰克骑兵居然是追着自己暴打。
“该死!兄弟们我们快到河畔!”呐喊一声之后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同伴,撂下兄弟自己拎着剑撒腿就跑。
一瞬间梅拉伦军又崩了,连带着引起刚刚登陆的众约塔兰贵族军、丹麦军的恐慌。
没有人真的可以坐怀不乱,仅仅是阿斯卡德所部表面看起来淡定罢了。
河对岸依旧盘踞着大量战士,河道这一岸迅速陷入一团乱。
无骨者伊瓦尔依旧坐在部下抬着轿子上,他是个残疾人,此刻甚至就没有贪生怕死的资格。年轻的他想到了死,不过如果自己战死在法兰克人的铁骑下,传出去了也对得起自己是“指环”西格德后裔的身份。
伊瓦尔的淡定确保了丹麦军本镇的稳定。
冲击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吉尔伯特的动作非常快,拉蒙高军的铁骑成功追上梅拉伦人,又将他们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