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队,其兵力以不容小觑,战斗力与作战方式至少和拉格纳手下的丹麦军一个级别。
那么,雷格拉夫怎么样了?
一年不见,少年已过十岁。
男孩的脸上有些雀斑,平直的头发如其父亲那般扎成马尾,与其他人完全不同。
继承自法兰克人对头发的理解,平直的头发自然放下来,最好长度可垂肩膀并不扎任何的辫子,此乃贵族的象征。
柳多夫全家都是如此,讲究的民众一并如此,甚至是向去效忠的丹麦移民一并如此。
偏偏雷格拉夫成了异类,在他看来,自己的父亲留里克那飘逸的金色马尾,才是真的高贵。
就在宴会上,蓝狐不管柳多夫是否喝高了,他宣布奉罗斯王之令,带走雷格拉夫去执行重大命令。
柳多夫看起来是真的喝多了,一副好好好是是是的态度,唯有其儿子布鲁诺于大吃一惊中听得真切。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妹夫就算是自己的家人,怎么这个男孩要前往遥远的地方呢?图尔,太远了。
于是,这位柳多夫的好大儿,在其次日酒醒后,将自己所知的添油加醋告诉自己的老爹,无出其右的惊得柳多夫不顾醒酒后的头疼暴起。
“这是做什么?把他带走去和图尔伯爵接洽?那个罗贝尔还把自己的莱茵高卖给拿骚的那个罗斯黑狐狸?”
信息量太大,意识到昨天的交谈自己因为喝酒误了大事,现在的柳多夫懊悔不已。
他问好大儿:“蓝狐?!那个该死的狐狸,现在何处?!”
父亲爆粗口,吃了一惊的布鲁诺轻轻手指河道的方向,“雷格拉夫正在……向蓝狐展示他的兵。”
“哦!该死。到底他们才是一伙儿的。”大手打在脸上,柳多夫勃然起身,“走!我还得再和蓝狐聊聊。”
与此同时,雷格拉夫非常高兴自己在父亲的眼里依旧有着不凡的重量。
十岁的他也急需将亲戚、朋友证明自己逐渐增长的实力。
多达两个百人队在一处空旷的河滩列队,就像是罗斯军队那样,他们在演武。
同时,蓝狐饶有兴致地带着朋友们看看小小年纪的麦西亚王的治军水平。
只见扎着马尾辫的雷格拉夫以诺斯语号令他的人,战士们却如罗斯军那般,三十人为